架,躲過頭部等致命傷,身上卻中了幾箭,身後趕來的騎兵也死傷不少。
一陣箭雨過後,裴俊帶著三百騎衝殺過去,黃蓋正要為孫堅報仇,便挑了裴俊廝殺,戰無三合黃蓋力怯,在看周圍跟來的百十騎兵,大半被箭射殺,如今三百騎兵一擁而上,也死傷的差不多了。
見賊軍勢大抵擋不住,加之又受了傷黃蓋連忙奪路而逃,打算回宜春般救兵。
…………
“軍醫!軍醫何在!”
另一邊程普帶著孫堅的屍首趕回宜春,此刻宜春已經被孫軍拿下,程普帶著孫堅返回大營找軍醫給孫堅治傷。一眾將校也圍到軍營見得床榻上渾身箭支的孫堅不禁嚇了一身的冷汗。
“主公這是怎麼了,怎會受此重傷?”
“主公?主公!”
床榻上的孫堅不省人事,許多人都知道孫堅可能已經魂歸九幽了,但卻沒有一人敢去探孫堅的鼻息。
“主公帶著我們去追擊劉伯溫,不想半道中了埋伏,主公一馬當先這才身中數箭,早知道我便為主公開路了啊!”程普一臉悲痛道。
蕭摩柯聽了更是一把跪倒在孫堅床榻之前,嚎啕大哭:“主公啊,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此時軍醫也姍姍來遲,眾人連忙讓開道路,軍醫上的前來見孫堅滿身箭傷也不禁頭皮發麻,心知孫堅早已經斷了氣,卻也像模像樣的號了脈,半晌過後才大哭道:“主公啊,你怎麼就走了啊。”
眾將也終於堅持不住,一個個跪在孫堅塌前嚎啕大哭。
便在此時,狼狽不堪的黃蓋也返回宜春,見營門內一片哭嚎,哪裡還不知道孫堅隕落?也一把跪倒在營帳外大聲嚎哭起來。
“黃將軍回來了?賊人呢?殺害主公的賊人何在我要將他碎屍萬段!”一個將領見黃蓋返回,激動的扼住黃蓋的肩膀,急切的問道。
眾將紛紛來到帳外,要處決殺害孫堅的兇徒。
“我無能啊,沒能拿住賊子,讓他們跑了!”說道這裡黃蓋更是愧疚,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可恨,主公被害,賊首竟然還在逍遙法外,眾將士隨我前去捉拿賊人!”蕭摩柯大怒,便號召眾將去捉拿劉伯溫。
眾將士義憤填膺便要跟著蕭摩柯一起前往。
“站住,蕭摩柯你不要衝動,主公新喪,咱們在揚州立足未穩,你要弄得人盡皆知不成?你要毀了主公未完大業不成?”程普連忙喊住蕭摩柯。
蕭摩柯這才反應過來,孫堅剛死,眼下他們在豫章,豫章,會稽還未完全平定。而其他地方,一旦孫堅戰死的訊息傳揚出去,定然在起烽煙。
蕭摩柯捏了捏拳頭拱手道:“是我衝動了,程普將軍是跟隨主公的老臣,還請將軍暫時做主,指揮我等!”
程普點了點頭道:“咱們進賬密談!讓士卒守住營帳,不得靠近!”
眾將進了營帳,程普這才說道:“眼下當務之急是穩定軍心,主公遺體暫且安置營中使人守候,對主公戰死之事,暫且密而不發。其次,少將軍年過二十,英勇無比,有主公之風,咱們應當速速請少將軍趕來此地,主持大局。”
“那殺害主公的賊人呢?便不管了嗎?”一將怒氣衝衝道。
“他們只有三百人,卻是騎兵動靜很大,根據劉繇所說,他們是要去投天子,想要到達天子治下,也只有兩條路,一條是往西經過荊州到達南陽,再有一條是經過廬江,豫州達到南陽。你們說說,他們是從那條路走?”程普高聲詢問道。
眾人聽程普這麼一分析,心中已經有了結果,黃蓋說道:“廬江少將軍並不正駐紮在那,況且還要經過豫州,路途遙遠不說,還不安全。他們定然會從荊州去南陽!”
“那便好辦了,我這就派人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