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及通知幷州軍馬,狄青雖然是奸細,可他也是臨時才得到訊息,顯然不是有人告密的。”
“那就是有人識破了某家的計劃?難道是那首童謠被人看破了?岳父麾下,只有文和有這個本事。可是文和跟我一般都是寒門出身,不會幫劉辯那邊,他深諳自保之道,根本不會行此冒險之時!”
“難道是洛陽中還有能人,僅僅憑藉著這首童謠,看破了我的計劃?”李儒眉頭深鎖,陰沉道。
“你們起來吧,跟了我這麼多年,某家這點信任還是有的!不過洛陽這段時間不太平,你們不要出去了,隱匿好自己!”李儒沉聲道。
“多謝大人信任!”一眾李儒心腹鬆了口氣站了起來。
“大人,原計劃作廢嗎?若是那皇帝得了洛陽,還不是任用世家壓迫我等貧苦子弟?”一個手下不甘心道。
“想要燒了洛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只有暗中尋找機會了。你們切記不可暴露身份,如今最重要的是使關東諸侯分崩離析!”李儒搖搖頭道。
“大人說句不好聽的話,主公原先雄心大志,讓我等佩服。只是這段時間,他沉迷權勢享受,對待百姓又如此殘暴。如今退守長安,想要成就霸業已經是千難萬難。大人為何不另尋明主。”一個屬下拱手道。
“你說什麼?”李儒眼中殺氣騰騰,厲聲喝道。
“大人,老七說的句句屬實,主公不值得我們為他賣命了!”其他下屬也紛紛勸道。
“自劉秀稱帝以來,向來重用世家子弟,劉家江山不滅,我等寒門難有出頭之日!主公不嫌棄我等粗鄙之人。對我有知遇之恩,甚至將女兒嫁於我,某實在不忍相棄,這些話某家不想在聽到了?知道了嗎?”李儒聲音冰冷道。
一眾下屬齊齊打了個寒顫:“是大人,我們知道了!”
“你們下去吧,千萬記住不要擅自行動!”李儒揮手道。
“唉!”
一眾屬下退下,李儒揮手拂袖扇滅燈火,室內重新變得漆黑一片,只留下李儒一聲嘆息。
再說洛陽城下,張遼等人等了大約一刻鐘左右,還是見城樓上毫無動靜。
張繡脾氣火爆,衝著城樓上叫道:“怎麼軍師還不來,快快放我們進城!”
張遼等的也有些心煩氣躁了,道:“狄青校尉,劉辯麾下數萬騎兵頃刻便至,還請快快放我們進城!”
“還請稍等片刻,軍師稍後便到!”狄青連忙穩住張遼。
張遼見城門遲遲不開,不由得心煩意亂,往洛陽城中看去,但見漆黑一片,不見燈火,也聽不到什麼聲音,至於城牆上更是黑漆漆的。
張遼心裡陡然咯噔一下,眼珠子一轉對著城牆上喊道:“既然軍師還沒來,煩請將李催郭汜兩位將軍喊來!”
“李催將軍鎮守黃河還未歸來,郭汜將軍已經隨主公遷都長安去了!”狄青不明所以道。
城下張遼聽此已經,連忙下令道:“咱們不進洛陽咯,繼續向西,進入函谷關。”
張遼說完,率先催馬馬匹,繞過洛陽,向西而去。
高順薛安都,張繡等人連忙趕了上去。其後數萬大軍不明所以,但也是追了上去。
“文遠,你這是為何?稍等片刻便可進入洛陽了!”旁邊高順疑惑道。
“進入洛陽,我看是死路一條!”張遼凝重道。
“什麼?”
“怎麼會如此?”
薛安都三人大驚道。
“先前我覺得洛陽太過安靜,感覺有些不對勁,故而出言試探!”張遼解釋道。
“怎麼,難道有什麼不對勁的嗎?”高順解釋道。
“狄青不屬於西涼嫡系,也不是我們幷州軍馬,他所言本無任何問題,可錯就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