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娘面前多嘴!”
“無妨,你倒是說說看,你們本家三小姐葉貞,到底是何模樣?”洛丹青忽然覺得內中蹊蹺,想來不是這般簡單。皇帝讓葉貞入宮為婢,而葉貞卻暴斃,如今這個葉貞竟頗得皇帝鍾愛,看上去一切都太過巧合。
說著,洛丹青放下玉箸,這事必須弄個明白,否則她這執掌六宮的貴妃豈非要寢食難安。留著這樣一個禍害,許是皇帝的刻意安排,如此這般寵愛,誠然是了不得的事情。
但凡能威脅後位的,她是絕然不會允許的。
葉蓉福了福身子,這才幽然道,容色誠然是惋惜至極,“小妹葉貞容貌極好,雖說不得父親的寵愛,倒也生活無憂。國公府內,就數她與庶妹葉杏的容貌最為出眾。偏生得一貫的古怪刁鑽,也委實讓人哭笑不得。”
“在府內,倒是嬪妾與其相從甚密,往往她闖下禍事,也慣來是嬪妾為她收拾。父親素來對我們要求甚嚴,故而對三妹許是嚴肅了些,以至於三妹出落得事事叛逆不願聽人一言片語。百般無奈,父親只得將其母女三人驅至北苑,名為思過實則也是為了三妹這闖禍的性子。”
“許是這般,三妹便惱了國公府上下。聲言要與國公府勢不兩立。金殿落選,三妹一病不起,三姨娘日夜照顧也是沒有起色。不多時母女二人雙雙魂歸,倒是可惜得緊。”
說完,葉蓉竟生生擠出兩滴淚,委實姐妹情深。
“這般刁鑽無狀的女子,死了也是好的。”洛丹青一臉的嫌惡。
自古女子以德為先,若然葉貞真的像葉蓉所說的不敬父母,不尊門第,顯然有悖三小姐的身份。來日惹下禍事誠然是要連累國公府的,早些歿了也是國公府的福氣。
誰知這葉蓉卻又略帶嚶嚶的哽咽道,“若是這樣便也罷了,左不過是可惜瞭如玉的女子。只是後來葉蓉聽得斂屍的僕役道,那葉貞臨死前立下毒誓,聲言做鬼也不會放過國公府上下,勢必要國公府雞犬不留。”
語罷,葉蓉撲通朝著洛丹青跪下,“娘娘,葉蓉委實害怕。都說惡靈素來喜歡附在人身上作祟,若然小妹魂魄不寧,若然她……那可怎麼得了?”
“還有這種事?”洛丹青驚站起來。
葉蓉重重點頭,仿若確有其事,這般的認真面貌,讓洛丹青都有種打心底裡發怵的錯覺。意識到自己失了貴妃的儀態,洛丹青斂了面上的錯愕,不緊不慢的坐回去。
猶豫了片刻,洛丹青這才道,“你可有證據?如今這個葉貞宛若皇上的心頭好,不可輕易對付。若無確鑿證據,不得輕舉妄動。”
“嬪妾也曾試探過,但是葉貞生性刁鑽,豈能輕易露出真容?”葉蓉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又道,“不若娘娘讓國公府幫忙查一查這個葉貞,若然真是有名有姓的,倒也是真的,也教嬪妾放了心,不再胡思亂想。否則……這刻意安排,只怕是有大禍的。”
這般說著,洛丹青便點了點頭,“確實有幾分道理。只是沒有證據便驚動母家,萬一皇上知道,定然要以為本宮與母家……”
話未說完,葉蓉輕嘆一聲,“娘娘的意思,嬪妾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娘娘可曾想過,葉貞的身份一日不清不楚,小公爺那邊誠然是不好交代的。”
聞言,洛丹青一怔,“此話何意?”
葉蓉道,“娘娘不曾聽說嗎?說是小公爺去了御書房朝見皇上,竟開口要問皇上討要葉貞。皇上竟是不肯,兩個人險些撕破了臉面。為了葉貞,小公爺怕是上了心的,皇上那頭也怕是要嫉恨小公爺。長此下去,誠然不是什麼好事。”
洛丹青再也無法鎮定,這些日子只顧著母家的事情,竟然不曾留意。想來便是那日,洛英追了葉貞而去,繼而去問皇帝討要一個賤婢!
冷了眉,洛丹青冷哼兩聲,“皇上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