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找虐。
“呵·······”墨璨看著大憨的模樣,覺得有趣。還別說,對方那蠻憨的樣子,倒是令他頗有幾分好感。墨璨單手向身後一背,看著大憨開口道:“那既然不打了,這劫、你還搶不搶啊?”
大憨的大腦瓜子一搖晃,咧著嘴回道:“不搶了,你······你們倆走吧。但·······這袋子歸我了。”大憨想的明白,打肯定是打不過,與其自己捱揍,還不如藉機撈點便宜來的實惠呢。
墨璨與丘壑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均被大憨此刻的模樣,給逗得搖頭苦笑。墨璨回過頭,抬手點了下大憨,開口問道:“就那半袋子肉乾,你能吃多久?”
大憨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布袋子,悶聲悶氣的開口回道:“一個晚上夠了。”
“那明天呢?”墨璨又問道。
大憨一搖頭,說道:“不知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碰見狼就吃狼,碰見野兔就吃野兔。搶不著,又沒獵物的話,那·······餓著唄、我抗餓!”
墨璨輕笑一聲,扭頭對丘壑道:“我們走吧!”說完,邁步走向了棗紅馬。將斷魂槍別在馬鞍側,墨璨與丘壑各自翻身上了馬。
撥轉了馬頭,墨璨從馬鞍的另一側,解下了一個裝滿酒的酒囊,抖手一拋,將其對著大憨拋了過去,於此同時,開口道:“跟著我吧,起碼不會餓著你。”
說完之後,不再看大憨,雙腿輕馬腹,同丘壑二人並馬前行。接住墨璨丟過來的酒囊,大憨迫不及待的拔掉木塞,仰頭猛灌了一口。在“啊”的一聲後,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囊,又看了看另一隻手上那半袋子的肉乾。
隨即,歪著頭看向了前行的墨璨。略作思考後,大憨站起身形,將酒囊往腰間一掛,布袋子向肩膀上一搭。
邁步,走到自己那兩柄板斧掉落處,彎腰將其撿起,就那麼赤裸著上身,步行跟在了墨璨二人的身後········
烏蘭部·········
鐵穆耳“啪”的一拍桌案,看著烏蘭巴托厲聲喝道:“族長,我烏蘭部這麼多年,受盡王室的欺辱,難道你還要忍受下去嗎?”
烏蘭巴托錯愕的看著鐵穆耳,他沒想到今天的鐵穆耳居然會如此的反常。烏蘭巴托遲疑片刻後,面色凝重的開口問道:“鐵穆耳,你這是怎麼了?王室的做法的確很讓人氣憤,可這又不是第一次了,為何你········”
鐵穆耳不等烏蘭巴托說完,他大手一揮憤憤然的開口道:“以前,沒有墨先生,我鐵穆耳無所謂。為了族人我可以什麼都不問,可墨先生是咱們的救命恩人,也是咱們烏蘭部的朋友。朋友來到咱們的復地,你、我,幫不上忙不說,如今還要響應王室的號召,去繼續劫掠墨先生的同族人。如若換做是你,你當如何想?族長,你就那麼安心嗎?不會感到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