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出不窮的幻象困擾著司徒平,讓他一時間竟然忘卻了疼痛,這是幻神散的作用發揮了。
陳正當即釋放**散,司徒平毫無防備,躲無可躲,頓時便喪失了理智。
噗嗤一聲,又是一劍,陳正直接刺穿了司徒平的胸膛。
就在這個時候,陳正突然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手中的長劍竟然刺進了司徒平的身體內,頓時大駭,驚慌道:“司徒兄,怎麼回事兒?”
“滾你馬勒戈壁的,陳正,你這個無恥小人。”司徒平艱難地罵道,他說話都費勁。
陳正鬆開了劍柄,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尼瑪,到底怎麼回事兒,自己怎麼會跟司徒平打起來呢,而且還把他給殺死了。
突然間看到了自己的右肩,臥槽,骨頭都裂了,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而他自己竟然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自己竟然服用了瘋魔丹,尼瑪,真是坑爹啊。
陳正瘋了,然後看向遠處的禹寒和煙詩詩。
“禹寒,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陳正質問道。
“我還鬱悶呢,你們倆聯手對付我呢,怎麼突然開始窩裡鬥呢?”禹寒一臉無辜地說道。
“肯定是你,禹寒,你真yīn險啊。”陳正鄙視道。
“yīn險你妹,跟我有毛線關係。”禹寒反駁道,同時,施展神念術,緊接著縱身躍入高空,拿出事先準備的數碼相機,記錄下這一幕。
司徒平手持長劍,一劍刺中陳正的背部,直接透穿,然後猛地拔出。一道血柱噴shè而出,陳正一個踉蹌險些倒地,然後轉身,驚駭yù絕地看著司徒平,用手指著他:“你。。。。。。”
然後,兩人都向後倒去,死翹翹了。
看到這一幕,煙詩詩無語了,禹寒不用一兵一卒,甚至自己都沒有動手,就解決了兩大高手。
這手段,夠卑鄙,夠無恥,夠邪惡,夠恐怖。
禹寒連拍了五六張,然後縱身落下,這照片,經過特殊手段處理,就能把它變成間諜衛星拍攝的那種格式,有圖有真相,如此一來,司徒平的死,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他們兩個屬於自相殘殺。
禹寒將相機裝起來,然後走到煙詩詩跟前,將她摟在懷裡,說道:“這就叫做借刀殺人,把責任推卸的乾乾淨淨,我們反倒無事一身輕。”
煙詩詩不知道作何想法,然後說道:“斷劍門,有何所懼?”
禹寒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別整天都這麼霸道,女人,就要溫柔點,少一個敵人,就少了一份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想讓你整天都這樣打打殺殺,生命是如此的jīng彩,生命是如此的燦爛,我們應該好好享受,快意人生。”
被禹寒公然調戲,煙詩詩無可奈何,依偎在禹寒懷裡,感覺特別溫暖。
禹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事情還沒有做完,我們走,去陳家堡。”
陳妍心裸奔跑回陳家堡,因為她是翻牆躍入,所以也沒被那些門徒們看到,不然的話,她就吃大虧了。那些門徒們,可是都把她視為意yín物件呢,如果讓他們看了廬山真面目,那以後意yín的時候更有質感了。
陳妍心回到自己的住處,趕忙穿上嶄新的衣服,然後簡單地收拾一番貴重物品,翻窗戶便跑,同時用內力沉喝道:“堡主和少主都被禹寒所殺,各位各自逃命,將訊息散佈出去。”
聽了陳妍心的話,那些門徒們都蛋碎了。
堡主和少主都死了,臥槽,禹寒就那麼厲害?堡主跟斷劍門門主司徒平聯手都打不過他?這是要逆天嗎?
看到陳妍心都撒丫子逃命了,他們這些人還留著幹嘛?
一個個都開始回屋收拾東西準備逃命。
就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