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桑梓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連忙擺了擺手,“公子可千萬不要這麼說。”
他的神色認真,“禮書禮墨二位長老是道南天教導了三代凰王的老人,整個四海八荒之內都是出了名的智者,他們親自教匯出來的封晉神君——也就是您父親,更是鳳族第一戰將,不論是戰鬥還是謀略都不熟任何人。能陪著您一起去聽課,可是我的福氣。”
像是應和他的話似的,一起守在門口的其餘三人都頗為不爽的從鼻子裡面重重的出了一下氣。
溪城抿唇笑了笑。
長歌撇嘴,抽了一撮自己的頭髮對著光無聊的玩,“想去你們一起去就是了。
”
幾人頓時都笑開了,只是桑梓臉上開心過後又有些擔憂,“我們四個都去了,那……”
“這天上地下,還能有誰動的了我?”長歌諷刺一笑,起身慢悠悠的離開了。
桑梓和三個兄弟對視一眼:並不是擔心長歌人身安全,而是擔心長歌沒有人伺候,不想走路的時候可沒有人能再馱著他了。
溪城的老師就這麼被定了下來,第一次上完課的時候,不只是他,就連其他負責‘蹭課’的幾個人都被訓練的幾乎要走不動路,幾乎是碰到床的一瞬間就馬上要睡死過去了。
雖然感覺很累,甚至每一次提起上課他都有一種快要哭出來的壓力,可就與此同時,他又覺得每一次上完課的收穫也很大。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感覺,卻也真的非常的真實。
溪城漸漸的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有些時候還可以加速完成。
也就是在他第一次提前做完了事情回去打算睡一會兒的時候,他才發現,這段時間以來,居然一直都是長歌親自給自己洗得澡。
這個發現讓他整個人都很緊張,他閉上眼睛假裝自己是在睡覺,裝了一會兒又發現自己實在是氣息太不平穩,又幹脆睜開了眼睛。
——長歌正拿著一根像是廚房擀麵杖一樣的東西氣勢洶洶的站在他面前。
溪城面無表情,少年已經開始漸漸變得硬朗的外貌很是英俊,他的手一下子抓住了長歌同樣赤著的足裸,道:“你要幹嘛。”
他倒不會覺得長歌會對他怎麼樣——只是那根擀麵杖上面,確實是還有一些白色的,看上去很是可疑的東西。
“給你揉揉背。”長歌挑眉笑了笑,“禮書長老特意吩咐過,拿這個東西給你揉背確實是可以緩解。”
溪城沉默了半天,最終還是轉過了頭,整個人趴在了巖壁上面,閉著眼睛說道:“那你來吧。”
“放鬆點。”長歌拿擀麵杖頭部戳了戳他的背,“平日裡你睡著了更軟一點,人醒著反而這麼僵硬起來了。”
溪城看著影壁上映出的自己的臉,鬱悶的硬讓自己放鬆了一下。
“再過些日子你就可以正式接下凰印,登基為凰王了。”長歌給他從上到下輪了幾圈兒,溪城居然意外的覺得效果真的不錯。
他聽著睜開了一點眼睛,覺得眼皮有些沉重了起來,“然後呢?”
“我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又是比你早登基一些。按照鳳族傳統,在你登基的時候,可以向我提出一個要求,只要合理,我都會答應的。”長歌看了看溪城的身上,已經沒有再像是以往那樣子有這麼多的淤青了,只是身上還是難免會有一些細小的疤痕。
“要求……”溪城意識有些飄遠,“那我成年之後,想迎娶你做凰後……”
他之前也曾經回去過幾次冥府,孟婆看著他年紀一天天長大也很是開心。
這麼多年間旁敲側擊過他好多次,想問問他有沒有中意的人——在孟婆的身邊,謝必安的婚事是頭等大事,只是這麼多年也沒見他有個意思,加上孟婆自己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