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面門彈來的粘土蚱蜢,偽蘿莉憤憤地罵了一句足以被遮蔽的髒話,瞥了一眼在方才的爆炸中幾乎碎成了鋸末的村門,臉色又黑了幾分,毫不留情地一腳向立在右側的那道較為矮小的身影踹了過去:“迪達拉你這個混蛋!差點害得LN耳朵聾了不算,居然還敢炸壞我家的大門!”
少年驚叫了一聲,靈活地閃身躲開了對方的突襲,未束好的金色長髮自帽底滑落而下,急衝衝地開口道:“其實我本來是想坐著鳥飛進去的,但是他們說這樣做不禮貌!嗯,這真的不能怪我!”
茫茫狠狠磨了磨牙,伸手指了一下拴在一旁柱子上的銅鈴:“你沒看到這個鈴鐺嗎?你搖一下里面就能聽見了,幹嘛要炸門啊!”狠狠瞪了少年一眼,沒好氣地開口問道:“你們這次是來做什麼的?想砸場子的話要先過我這一關!”
迪達拉搖了搖頭,青藍色的眼底一片清澈:“怎麼會?我當然是來看朋友的——”抬手指了一下身旁的兩人,接著開口,“——和他們只是是偶遇,嗯!”
茫茫上下打量了幾眼那兩名將袍子從頭裹到了腳的曉組織成員,只覺得身形有些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兩人的真實身份,忍不住撇了撇嘴,對天翻了個白眼:“裝什麼神秘啊……”
立於右側的男子一把扯下了頭上的斗笠,咬牙切齒地開口:“什麼叫裝神秘?我只是不想引人注目而已!你這個女人——居然這樣就認不出我了嗎?”
偽蘿莉彷彿不敢相信一般眨了眨眼,隨即露出一抹大大的笑靨,一個猛撲掛上了銀髮青年的脖子:“小飛飛~倫家好想你喲!”
“滾、滾開啦!”飛段被突然攀附過來的大型考拉狀物事嚇了一跳,一邊拼命掙扎一邊試圖將少女從自己身上扯下。雖然動作看似十分粗暴,卻根本沒有用上哪怕十分之一的力道,配上他慌亂的表情頗有幾分色厲內荏的味道。看見他這樣的反應,偽蘿莉唇角掛著的那抹刻意裝出的微笑稍稍僵硬了一下,低頭望了一眼緊貼在自己肌 膚上的結界,金眸中閃過了一絲複雜難明的色澤——一時興起的欺騙居然換來了這樣真心的對待,這樣的結果實在是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與之相比,在明知被施了混淆咒的飛段絕不會對己不利的情況下也從未放鬆過防範的自己……實在是太過卑鄙了。
雖然一開始是抱著給大蛇丸尋找助力的打算,但在大蛇丸擁有了死亡筆記之後,如飛段這般準影級強者的力量就顯得有些可有可無了。在青年的胸前蹭了蹭,偽蘿莉滿足地眯起了眼——雖然同樣沒有什麼溫度,不過這孩子抱起來可是比蠍舒服多了。雖然只需要用一個簡單的遺忘咒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抹消曾經的欺騙,不過……似乎有些捨不得了呢。
立在一旁的角都將斗笠向上略略抬了一下,提醒一般地咳嗽了一聲,低沉的聲音自面罩下緩緩傳出:“飛段,別忘記了正事。”
茫茫懶懶抬起了頭來:“任務?是空陳的戒指?還是那個見鬼的勾玉?”
飛段不怎麼自在地撇開了頭,趁機皺眉瞪了角都一眼,隨口道:“和你沒關係……”
迪達拉湊上前來好奇地望著兩人:“你們之前是認識的嗎?關係似乎還不錯嘛——難道你們是情侶?”
飛段惱羞成怒地一把拍開了他的手:“怎麼可能?別胡說了!”
“唉——”迪達拉刻意地拉長了聲調,卻也並沒有繼續逼問,以一副守護者的姿態側身將茫茫擋在了身後,“我記得你們這次的任務應該是三尾吧?不過三尾已經和茫茫簽訂契約了……飛段,你準備怎麼辦?先說好哦,我可是絕不允許你們對茫茫不利的,嗯!”
望著少年略顯單薄的脊背,茫茫倏地睜大了眼。如背後這樣的要害只能交託給信任的同伴——這是每個忍者都明白的道理。為什麼願意對一個僅見過兩面的人付出這種程度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