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人裡面就有万俟離辰。他一覺睡到天矇矇亮,迷迷糊糊起來解手,才發現自己床上竟然還躺了個女人!
一時間他有些哭笑不得:柏懿不會這麼好客吧?不過是在這裡睡一晚,還派個女人來陪他?不過,想想,柏懿不會做這種事情啊,難不成是別人的惡作劇?將那女人轉過身來一看,頓時嚇得酒全醒了:這、這不是柏韜新娶得的嫡妻麼!
這人確是章芳華沒錯,可她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呢!万俟離辰當場就覺得事情不對,一腳將還沉睡的女人踹醒,章芳華也是一臉的迷茫,待看清楚身邊的環境,嚇得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之後,整個院子都知道了。
華月也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万俟離辰醉成那個德行,肯定是人事不知的。而章芳華才犯了那樣的大錯,此時正是該收斂的時候,就算是有什麼壞心思也只會在背地裡使,怎麼會好端端的爬到万俟離辰的床上去?再說了,這事情對她可沒有半點好處啊!
只是眼下誰還關心這事是怎麼樣發生的,大家關心的是,這一夜有沒有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章芳華再怎麼說都是安遠侯府的少夫人,鬧出這樣的事情來,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再說了,就算他們什麼也沒有發生,也耐不住別人怎麼說呀!
華月正要說去看一看,柏懿突然開口,“解語,先別忙著關心別人,給少夫人熬藥去!”
解語一愣,頓時瞭然的看一眼兩人,笑著低頭去了。
華月愕然,昨天他們都累得不行,夜裡也只是很純潔的睡覺,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不和諧的事情,這會子好好兒的,熬藥做什麼?
電石火光之間,華月突然明白過來,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你……是你?”
柏懿得意的勾起唇角,“噓,小聲點,你想讓別人都知道是你相公我乾的麼?”
華月探頭向門口看了一眼,見門關緊了,才小聲說道,“你瘋了,為什麼要這麼做,若是被人發現,你要怎麼……”
柏懿擁著她,“別擔心,誰能懷疑到你相公的身上?況且,若是她不起這種歪心思,我怎麼會吃飽了撐的去招惹她?”
華月驚訝的抬頭,“什麼意思?”
柏懿低頭親一下她的鼻尖,“傻娘子,忘了我昨晚說的了?我無意聽到她竟然謀劃著要陷害你和大哥,我怎麼可能讓她得逞?況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事情,相公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華月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章繡雪的事情來,一陣無語,沒想到章芳華竟然這樣大膽和瘋狂,自從她嫁過來,侯府裡可真是不得安生了。
不一會兒解語就將藥端了來,柏懿接過去,“解語,你去老太君那裡看看去,老人家生氣了沒,待會兒我和娘子過去看看。”
解語聞言去了。華月道,“好端端的讓解語去幹什麼,我們一會兒直接過去不就行了?”
柏懿笑道,“娘子今天怎麼總犯傻?當著她的面兒,難不成你真要把這碗藥喝下去?是藥三分毒,沒有病喝藥做什麼?”說著,將一碗藥全都倒進了小花盆裡。
華月知道他是心疼自己,笑了笑,不再說話,兩人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便來到老太君的院子裡。章芳華並不在,只有万俟離辰萎靡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的鬱卒。
華月幸災樂禍的暗笑兩聲,走上前去,“老太君,這事兒肯定是個誤會!別說昨晚上少爺們都喝高了,就是我二姐姐,我是瞭解的,她斷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老祖宗且寬心。”
老太君嘆息一聲,“我自然是相信他們沒有這個心。只是,這孤男寡女在一張床上待了一晚上,這會子恐怕全京城都傳遍了,這……這讓人怎麼想啊!”
華月勸道,“老祖宗,這事兒您想多了,他們雖然在一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