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知道了。」
阿菇娜也不敢不聽,「外面也沒什麼好玩的,我就在家裡呆著。」
山娜他們都在賭物館修煉,她該傳的八卦,已經傳得差不多了,也該好好閉關,給自己爭口氣了。
「嗯,有什麼想買的,讓陶單替你跑腿。」
談鍾音用起二徒弟來,一點也不客氣,「實在避免不了出門,那些保命符什麼的,就要隨時準備好。」
……
班二奇和伍慰受命馳援安畫,順便拿下阿菇娜的時候,卻沒想,人家閉關不出來了。
「……阿菇娜前些天表現出來的招搖過市……,應該不是真正的她。」
安畫很鬱悶,卻也不能不分析,「她如果真是元巖那類的二世祖,也不配跟林蹊他們同名,更不可能這麼快就飛升。」
這?
班二奇和伍慰一齊沉默了。
「至於她為什麼要裝……」
安畫的眉頭攏得高高的,「我又上當。」
什麼?
班二奇和伍慰一齊看向她。
「她那般招搖過市,就是向天下宣揚,她是聖者虛乘的徒弟了。」
安畫氣得胸口痛。
發現阿菇娜表現得跟大家以為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時,她居然蠢的暗裡嗤笑。
「她把自己和大家以為的銀月仙子,全都撇開了,還幫天淵七界宣揚了一把,幫林蹊宣揚了一把。」
安畫閉了閉眼睛,「她在幫天淵七界和林蹊收天下人心。」
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到的。
在她不知道,沒感覺的時候,不費一點吹灰之力的,就做到了。
「是我太蠢了。」
她的目標,沒在明處的阿菇娜,天天分析的都是隨慶那些藏起來的人,「班叔、伍叔,對不起,是我沒想到。」
「……不關你的事。」
眼見班二奇不吭聲,伍慰只能道:「誰能想得到,天狼弓的主人,還會裝傻賣痴?」
研究了阿菇娜的最新動向,他這個見過銀月仙子的人,都把曾經的忌憚丟了一大半。
「你要不說,我們肯定也要過幾天,才能發現她的不對。」
「不錯!」收到伍慰的眼神示意,剛死了徒弟的班二奇到底出聲了,「現在再糾結過去,已經於事無補了。」
他最恨的就是林蹊。
殺了他徒弟,收了徒弟的全部身家,一個痛快死,臭丫頭還跟路恆賣了十萬仙石。
十萬啊!
他徒弟的命,在她眼裡,到底值多少錢?
班二奇一直都覺得,這是恥辱。
這是對佐蒙人,對他們師徒,最噁心人的叫價。
「還是好好想想,天淵七界的這些人,都藏在哪?」
班二奇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朝他徒弟動手,那就莫怪他有樣學樣。
別讓他找到隨慶,找到風門,找到神運算元柳酒兒,找到了,一定殺了賣肉。
一斤肉半塊仙石。
林蹊若是不買,他就剁碎了包包子,隨便哪個坊市一扔……
「安畫,給老夫畫個大概的圈,老夫一家一家的查。」
什麼?
安畫哪敢同意?
「班叔,您先節哀!我聽成康說,在那些小界的修士眼中,元嬰修士,都可稱老祖老狐狸了。」
當老祖,老狐狸時,他們必是主事一方的人物。
「天淵七界的天道不全,隨慶那些人能一路晉階到化神,自有他們的過人之處。」
小看他們,真就離死不遠了。
安畫不想自己這邊,再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