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們不會幹涉雄澤界的任何事,不會幹涉混沌巨魔族的任何事。」
陸靈蹊給他吃定心丸,「我只需要您做一件事。」
「你說。」
「當初聖尊和虛乘前輩合力穩定下來的金仙試練域,還有十多年就會重新開界,林蹊希望前輩能帶著混沌巨魔族的幾位前輩匯同我們,把剩下的佐蒙金仙,按死在出界的當天。」
「義不容辭!」
痛打落水狗的事,季肖很喜歡。
陸望死了,天淵七界就少了一大助力。
他們加入天淵七界一方,強力按殺剩下的佐蒙金仙,不僅能向天下表明,他們投入天淵七界的決心,也……也等於告訴大家,他們重歸天淵七界,也是天淵七界的人。
「我們混沌巨魔族本就出身天淵七界,匯合天淵七界的修士,追殺剩下的佐蒙人,本就是我們應盡的責任!」
仗著兩位聖者,這些年,佐蒙人偷殺了他們多少族人?
季肖與那些人,可是有著血海深仇的。
「如此……,就一言為定了。」
陸靈蹊朝鑲在大堂上方的留影玉看了一眼,「前輩如果不介意的話,朝這裡打個招呼吧!」
「自然不介意!」
季肖不是傻子,他早就看到了,「我族願意就我們剛剛所談,與你們簽定契約!
另外,從此以後,我族每年向天淵七界聯盟,供奉十萬斤黃金稻穀,三千斤黃金谷酒!」
只有得到,沒有付出,就算林蹊大氣,不跟他們計較,七界聯盟的其他人,天長日久的,也必會生出不滿。
黃金谷和黃金酒,於他們不是難事。
每年捨出的那點東西,也不過就是毛毛雨。
用毛毛雨,買下長久的太平,不要太划算。
「前輩敞亮,林蹊就替七界聯盟應下了。」
兩人以茶當酒,一齊舉杯!
此時,一庸已經收到季肖再入震幽殿的訊息。
如果說之前,猜到季肖的來意,他會生氣、憤怒,但現在……,只是微微一嘆。
月亮宮宮主清川關在天罰獄的時候,他暗裡去看過兩次。
第一次去的時候,雖然他沒有現身,也沒跟他說過一句話,但是,一庸知道,清川感覺到了他。
他還朝他隱身的地方,拱了拱手。
那時候的清川,應該還是清明的。
但是第二次去……
一庸感覺,清川就有些不一樣了,他的記憶好像出了問題,看到他的時候,沒有看到朋友的感覺,只有驚恐,只剩一個執念——輪迴!
一聲悠長的嘆息,從他嘴巴里溢位。
一庸算了一下,他第二次去的時間,是陸望飛昇仙界將近八千年的時候。
沒想到啊!
如果說之前,他們還對月亮宮遺留的月亮門有點想法,現在可以說,一絲也不剩了。
有些東西,不知道,比知道好。
時間法則太過逆天,牽涉太廣,不動不碰,利人利己。
雖然很可惜,這麼逆天的法則,要被大家放棄,但是……
從月亮宮到陸望,再到被動被清川拉著,受了一記逆轉大法的虛乘,都付出了無可想像的代價。
他們……
一庸默默祭了一杯酒。
「陸望!謝謝你!」
「陸望!謝謝你……」
深夜,所有參與圍堵聖尊的修士,在午夜來時,都祭了一杯酒。
……
天淵七界,陸家。
重回陸家的葵葵,早就不用東躲xz了。
現在的他,是陸家的小祖宗,是陸望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