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裡希的手順勢溫柔的佛上了安佳的頭髮,順著順滑的頭髮滑到了她的臉上,溫柔的輕撫著。
但是這樣的海因裡希反而讓安佳害怕的顫抖了起來。
“別怕,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怕我,”他的手順勢而下來到了安佳的胸前,在那曲線優美的胸前來回的滑動著。“可是你看,這麼多天了,你還是怕我。”
“我們該出去了。”說著,安佳閃過了海因裡希,要從他的側面向著門走過去。
海因裡希忽然伸手抓住了安佳的一隻胳膊,一甩,把她甩到了洗手檯前,在安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在了洗手檯上,面前正對著的是洗手檯的鏡子。
還沒有從鏡子裡的自己的眼裡看出什麼情緒,身後的裙子就已經被人掀開了。兩隻手撫上了她光裸的雙腿,所到之處,帶來了一陣陣的顫慄。
“不要。”安佳微弱的反抗著,但是終究敵不過身上男人的重量。
“噓,如果讓人聽到了,我是無所謂阿。”頭抵在安佳的耳邊,海因裡希輕輕的說著,噴出的氣息熱熱的噴在了安佳的耳畔,這一刻,安佳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底到底是抗拒還是期待。
上升的體溫,似乎帶動了這個小小的室內的空氣都焚燒了起來。
事畢,海因裡希似乎又恢復了那個安佳已經習慣了的溫柔丈夫,他拿紙輕輕的給安佳擦拭著,又消除著她身上的痕跡。
一切痕跡看不出後,安佳甩開了他的手,徑直開門走了出去。
“安佳,不要再和我鬧了,剛才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在包廂裡再來一次的話……”海因裡希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話裡的威脅卻讓安佳瞬間冷靜了下來,現在的海因裡希雖然看似還和平時一樣的溫柔,但是,話裡的含義卻似乎在在的昭示著他還是剛才那個海因裡希,難道說,平時面對她的時候,都是他刻意偽裝出來的假面嗎?
“你,你到底……?”安佳想要問問他是否還是那個海因裡希,這一切是因為他平時的偽裝還是因為他真的有兩個不同的人格?今晚海因裡希堪比變身的變化讓安佳很吃驚,不得不懷疑這一切。
“這才是真正的我,”聽到安佳的話,海因裡希呵呵地笑了出來,還是那溫柔的語氣,但是話裡的內容卻讓安佳不寒而慄。“你喜歡溫柔,我可以變得很溫柔,但是當這份溫柔卻也無法留住你的時候,那麼,這份溫柔還有什麼必要呢?”
自從來了這裡後,衝擊一個接一個,一直以來以為的溫柔好丈夫似乎也變身成為了另外一個人,剝掉了一層層的假面,露出了真實的自己。
安佳不知道這一切是這個時代的錯,還是自己太想當然了,導致了現實和理想之間的落差如此之大。她覺得自己如今就像是一個被關在籠子中的小老鼠,倉皇無措,但是卻沒有出路。
整場音樂會就在安佳的心不在焉中結束了,自始至終,安佳也沒有再和海因裡希說過什麼話。
音樂會散場後,聽著四處響起的槍聲,和端著槍衝出來計程車兵,安佳再一次的佩服自己的烏鴉嘴。
“呆在我身後。”海因裡希也不例外,不顧安佳冰冷的態度,立刻護著安佳找著掩護位置。
“砰”的一聲巨響,似乎就在自己身邊,安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身體就被一具溫熱的身體摟進了懷裡,隨後就摔在了地上,身上溫熱的提問告訴她,有人把她護在了自己的身下。
安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很快德軍就掌握住了現場,他們的但是損失不算小,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亡,但是就安佳所見,不少的人都受了傷。
海因裡希被他的副官從安佳身上扶起來的時候,安佳才注意到了他背上那深可見骨的傷口,暗紅的溫熱的血在他的軍裝上擴散,形成了一大片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