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自己偶爾翻報紙的時候看到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有一個人告訴他,喬鎮遠盛怒著,喬家跟容氏因為蘇染的關係,很多產業開始合作,但也僅僅只限於合作,以前的舊賬還在,他們的心底都還存有芥蒂,現在,卻異常的團結一致。
從知道蘇染出事,喬鎮遠就打了幾個電話,這件事情不能張揚,為了不激怒莫千語只能暗中調查。
現在,莫千語還在跟他們講條件,就表示蘇染現在暫時沒事,這個認知讓他們多多少少感到一絲欣慰。
兩個人,差了好幾個年輪,坐在一起的時候,卻是同樣的氣場,同樣的桀驁不馴。
喬鎮遠彷彿從容銘遠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他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心中卻暗暗認定了,這樣的人,做朋友好極,做敵人,自己絕對不會佔得了便宜。
等訊息的時候,他猛然間想起來,當初,就是容銘遠,在短時間裡,讓喬家迅速落敗,而他,連反擊的餘地都沒有。
想到這裡,喬鎮遠讚賞的看著他:“小夥子,你的才華和手腕,喬某佩服的很。”
容銘遠看了他一眼,卻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我現在只想儘快找到染染,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對他來說,現在只有跟蘇染有關的訊息才能進得了他的大腦,其他的,他一概都不想管。
☆、救她之人
過才短短几天的時間,榕城的房產市場就被封景墨搶過去了一半,先是榕城度假村鋪天蓋地的宣傳訊息讓原本容氏的度假村生意不再像以前那麼紅火,現在,封景墨又開始正式的進軍香水和服裝產業。
他資金雄厚,產業繁多,想要在榕城立足根本就是遲早的事情闋。
容銘遠皺了一下眉頭:“宋磊,避免跟封景墨正面交鋒,只保留自己的產品就行。”
他飛快的做出了決定,現在跟勢頭正盛的封景墨掙市場,無疑是自掘墳墓,而且,憑封景墨的經濟實力和海外的勢力,他的公司上市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到了現在,中國的市場既然已經開啟,那麼,最好的阻止他的辦法便是,如喬雲深以前做的那樣,在法國的巴黎做一些小動作了珂。
宋磊小心的扶著他回了房間,許靖華臉色鐵青的看著從門外回來的容銘遠,指著床上的蘇染,詢問:“遠兒,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這裡?”
許靖華的眼睛裡滿是厭惡,臉上也絲毫不掩飾她討厭蘇染的神情。
容銘遠示意宋磊先出去,隨即才帶著許靖華離開了這間病房。
蘇染並沒有醒,容銘遠帶著許靖華進了隔壁的一間無人的房間,拿過她手上拎著的雞湯,放到一邊的桌子上,轉移了話題:“媽,容氏最近出了點問題,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許靖華果然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容氏上面,她已經好久都不曾過問過容氏的事情,容銘遠一說容氏有問題,她立刻神情嚴肅起來,問他:“容氏怎麼了?”
容銘遠大致的將容氏現在的情況說了一下,又將封景墨的步步緊逼說了,許靖華臉色凝重的思考了一會兒,“想要讓他無暇這裡,法國那邊,也許會是一個突破口。”
許靖華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不愧是母子,連對策都想的一模一樣。
容銘遠見許靖華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蘇染身上了,才開始說:“媽,你不是每天都要誦經嗎?今天還沒有吧?我沒事兒,宋磊在這裡,你回去吧。”
自己的兒子,她怎麼會不瞭解,許靖華心知,容銘遠是在刻意的讓她避免跟蘇染接觸,她意味深長的看了容銘遠一眼,“我不喜歡蘇染,更不希望她再當我的兒媳婦,我就說這麼多,遠兒,你好自為之。”
她說完了,看了容銘遠一眼才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