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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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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初本打算去接封言熙和封一一回來住兩天在繼續回去修墳修房子,結果卻接到封先生的電話。

她頓時心花怒放:“封先生,你到日本了嗎?”

“是啊。”封景墨問,“你的身體好了嗎?”

“好了,全好了。”宋若初呵呵兩個手指對著無意識的撥弄,聽著他的話就感覺心頭暖暖的:“對不起,景墨,讓你擔心了。”

那邊的封景墨。一怔。

宋若初很少這樣正式而親暱的叫他,雖然一起生活了三年,可更多的時候,她還是習慣叫他封先生。哪怕他將她chong的天上有地下無,她也是習慣叫他封先生。

好像一種無法僭越的距離,將兩人劃了開來。也有例外的時候,比如,做錯了事情不得不求饒的時候,也比如,真心感動又無以為報的時候。

又比如,現在。

“好吧,那就再幫我去辦一件事情吧,老鍾回老家去了,這事兒只能你去辦了。”

☆、驚豔亮相

“好的,沒問題,是什麼?”宋若初爽快的答應了,因為剛才那一句景墨,她自己都有些害羞了。封先生叫習慣了,一叫景墨,總覺得兩個人親密無間了。不過這種感覺,她很喜歡。

封先生就像一個天神存在於她的生活裡,三年了,她似乎進步的太慢,情感與理智總是相背離,沒辦法真正接納他。明明那麼欣賞又覺得驕傲的這個男人,她卻無法讓他進身,與自己融~為~一~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就這麼簡單啊。”聽完封景墨的要求,宋若初咧嘴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商業機密或者要炸碉堡大樓呢,只是去送個禮物而已,當然沒問題啊,可是我好像沒晚禮服啊……”

這當然不是問題。封先生在的地方,哪會有什麼問題呢。

把拿回來的那個紅包壓在枕頭底下,宋若初卻做了一個錢的噩夢。

她在夢裡過著因為沒有錢而一貧如洗焦頭爛額的生活,處處碰壁,四面楚歌,母親病亡,妹妹失學,她被榨乾了精力,迫不得已下海賺錢……

鏡頭如刀光劍影飛逝,模糊又清晰,她在夢裡深切的感受著那種被生活逼瘋的絕望,舉著雙手到處遊走,想叫,就是怎麼也叫不出來,她卻困死在堅實的牢籠裡,不停拿頭去撞牆,試圖破繭而出,但撞得頭破血流,也是徒勞虧。

她不停的走啊,跑啊,哭啊,喊啊,叫啊,就是沒有人能救她。她像一隻被囚牢的螢火蟲,若是生命不息,她是不會停止這種衝撞的……

門鈴不停的響著,響著,終於將宋若初從無窮無盡的噩夢中拉回。她緩緩睜開眼,才發現額頭好疼,原來她真的一直拿頭在撞牆。

夢的感覺很真實,可是關於夢境的內容,突然又模糊起來,許多了很多人,很多臉,明明在夢裡她告訴自己要努力記住的,但現在居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有純粹的累,身累心更累。

門鈴還在鍥而不捨的響。她一拍腦門,趕緊跑去開門。

她就這樣ding著一頭亂糟糟的發,穿著一件印著卡通貼畫的棉質睡衣,可以說毫無形象。

不過造型師和化妝師並不在意,因為他們吃的是這行飯,要的就是化腐朽為神奇。

化妝師幫她化妝的時候,造型師就開啟箱子,在旁邊擺弄帶來的禮服。

一襲裸色的無袖短上衣,配著一襲裸色的曳地長裙,外罩一件純白皮草,明媚到簡單極致的搭配,卻美得不可思議。

這套衣服她曾經在巴黎的秀場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