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浪費,所以……她想起了這個救命恩人。
容銘遠一張嘴就生疼生疼的,所以生氣的繼續指責她,她開始都低頭任他說,但再好脾氣的人也有底線,到最後實在不是滋味兒,於是小聲反駁:“我都跟你說了讓你自己吃,是你自己非得我喂啊,我又沒吃過,怎麼知道到底燙還是不燙。”
“那你就先吃吃看再餵給我吃。”這麼無理取鬧的一句話出口,兩個人都愣了。還包括門口剛來的那一個莫千語,面色慘白的站在那裡,身體搖搖欲墜。
宋若初半張著嘴,哎了一聲,啐了他一口:“容銘遠,你當自己幾個月嗎?說話有沒有大腦!”
莫千語眼角嘴角的肌肉都不停抽搐著,手上保溫桶裡的粥灑了一地,她的身體也在顫抖,再也無法呆下去,憤然離去。
宋若初訥訥的,雖然很討厭莫千語的囂張跋扈,尖酸刻薄,可這次到底是讓她誤會了,正好也在想借口準備離開,於是拿著包追出去:“莫小姐,你等一下,莫小姐——
tang”
她在電梯門前追上了還在等待的莫千語,她有些氣喘,順了順氣才道:“莫小姐,你……”
“不必說了。”莫千語轉過身的眼神充滿冰冷與厭惡還有不屑的譏誚,“宋若初,我真是小看你了,說的多好聽,你老公不是很有錢很能耐嗎,還是你不甘寂寞想試試別的男人了?呸,你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以後別假惺惺的出現在我面前,你真讓我噁心!”
莫千語完全不顧旁邊還有多少人在等候,就這麼口無遮攔的一味往宋若初身上潑了髒水。
不明所以的聽眾都拿厭惡的眼光看宋若初,宋若初突然覺得百口莫辯,根本解釋不清,電梯正好來了,莫千語雙手抱xiong第一個走進去。
旁邊的人也魚貫而入,看到宋若初想進來,電梯裡的這些人紛紛皺眉,流言猛於虎,眼神也可以殺死一個人。
好吧,宋若初這次是被逼的退了出來,站在一邊等候下一部電梯。
但明顯還有不少人沒走,而且又恰好聽到了莫千語剛才那義憤填膺的言語,她到底覺得沒辦法呆下去,朝一邊的安全樓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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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喬雲深在過道上相遇的時候,她只顧著低頭往前走,完全沒注意到他的震驚。
他剛想出聲叫她,卻有另一道清亮女聲從旁邊傳來:“喬雲深。”居然是妝容精緻的楊清歌。
宋若初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就這麼淡然從滿目震驚的兩人身邊走過了。
楊清歌慢慢緩過神,看喬雲深那模樣,沒來由心頭震顫,過了這麼多年,看到這樣一個與蘇染相似的女人他還能露出這種表情,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她從一開始就輸的一敗塗地:“喬雲深。”
喬雲深嗯了一聲,終於將注意力拉回到楊清歌身上:“你好,楊小姐,不知找我有何貴幹?”
“呵。”楊清歌是陪老頭兒來醫院做例行身體檢查的,結果,老遠就看到了喬雲深,她不甘心,非得前來打個招呼,他的態度還真是讓人心寒,她輕籠了一下鬢髮,“還記得我當初對你說過的話嗎?今日一見,猶言在耳。”
“記得,對不起。”喬雲深的道歉讓楊清歌突然不知如何應對。
“為什麼道歉,你不是一直覺得自己都沒錯嗎?”
“我是沒做錯,可我忘了你,害你受傷,我感覺很抱歉。”
楊清歌怔忪:“你想起來了?”
看著她眼底的震驚,喬雲深真的感覺微微心痛,是的,他想起來了,他在一次極限高空彈跳運動中,把那些丟失的記憶全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