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讓他損失了一大半的身家,拔掉了他盤踞在榕城多年的根,他的死,也算是解了他的心頭之恨。
許經年的私人診所裡面,容銘遠安安靜靜的坐在她的對面,“我的傷多久能好?”
他的胳膊和腿上的骨折都比較嚴重,額頭上的傷口感染,也需要時間靜養。
許經年看著他:“容總,這段日子你還是歇著吧,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還想幹什麼去?”
那天,容銘遠被三個人架進自己的診所的時候,許經年是真的被嚇了一跳,他渾身發燙,胳膊和腿都青的嚇人,額頭上還有著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他傷成這個樣子,意識卻是清醒的:“給我包紮一下。”
他說完了,安安靜靜的被那三個人坐在了那裡。
許經年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那三個人,還是覺得處理容銘遠現在的傷口比較重要,雖然她醫術很高,但是處理這麼多的傷口還是難免覺得手忙腳亂,那三個人站在那裡,想要幫忙,卻插不上手。
好不容易處理完了他身上的傷口,容銘遠將手指上的一枚戒指拿下來,交給了黑衣的男子:“等新聞一出來,把這個拿去給謝明權,他就會相信你們說的。”
黑衣男子接過來,點了點頭,出去了。
戴在他手上的是一枚婚戒,從跟蘇染結婚就一直戴在他的手指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
如果媒體渲染的到位,那麼,他編織的謊言騙謝明權便足夠了。
既然謝明權這麼算計他,那麼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不近人情。
容銘遠放心的在許經年的診所裡睡了一覺,醒來之後,燒還沒退,手上還掛著點滴。
他看著瓶子裡還剩小半瓶的液體,不禁說:“給我拔了,我還有事。”
許經年橫他一眼:“如果你不想死,還是乖乖的在這裡待著吧。”
發著燒還想去幹什麼?
容銘遠剛想起來,卻眼前一黑,看來許經年說的沒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確實做不了什麼,他復有躺了回去,在這裡,他不用擔心許經年
會把他出賣,更加不用擔心有人會查到這裡。
他只是擔心,蘇染沒事吧?
雖然一路上,他已經問清楚了,那三個人說,帶著他離開的時候,蘇染並沒有什麼大礙,宋磊也說把她送到醫院去了,但總歸不是自己親眼看到她沒事,總是不放心的。
許經年將一份飯放到了他跟前:“容總,這裡沒什麼好吃的,你就將就著吃點,等明天我再去幫你買好的。”
容銘遠看著似乎隱隱有著怒氣的許經年,沒有說話,安靜的開始吃擺在自己面前的盒飯。
這麼多年,她一直當著容家隱蔽的私人醫生,雖然他從不過問員工的私生活,但是也能看得出來,她是一直在單身的。
他不是感覺不到許經年的感情,但是,他無法回應,只得裝作不知道。
謝明權滿意的看著他們遞過來的容銘遠的婚戒,笑著說:“乾的不錯,我會好好的獎勵你們的。”
他本來是打算不再理會這些人,但畢竟他們是拿命在掙錢的人,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如果幾個錢能換來幾個對他忠貞不二的手下,也不是不值得的事情。
他站起來,笑著拍著黑衣男子的肩膀:“有沒有興趣跟在我的身邊?”
“我兄弟三人既然都給您賣命了,您說呢?”
黑衣男子眼睛坦誠的看著他。
謝明權滿意的笑笑,給了他們一筆錢之後,讓他們先出去了。
那些錢,都不夠打發要飯的,刀疤臉在一出去的時候,就說:“大哥,還好我們放了容銘遠了,要不,就為了這點錢送了命,當真不值。”
黑衣男子也點頭附和:“謝明權老奸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