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
夏錦寒仍舊是早出晚歸,每天回來都累得不想動彈,饒是如此,他仍會強撐著倦意跟李秋萌說話解悶,他的話比往常任何時候都多。李秋萌心中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哪怕她神經粗大,但是女人敏銳的直覺告訴她,夏錦寒身上絕對有狀況發生。她一直忍著不問,看他憋到幾時。
還是冬雪機靈,也察覺出了不對勁,她自告奮勇前去偵查敵情。
“小姐,我問出來了,那個縣主前幾天突然出現在咱們家的首飾鋪子裡,說是來買首飾。”
“嗯。”
“姑爺和衛少爺在酒樓吃飯時遇到了她。”
……
冬雪一條條的說下來,李秋萌冷笑不已,十天遇八次,哪來那麼多的不期而遇,這絕對是蓄謀已久。
冬雪看自家小姐面色不佳,舌頭一轉,替夏錦寒開脫起來:“這都是她一廂情願。姑爺根本不曾理會她。”
晚飯時,夏錦寒破例早回。李秋萌冷眼看著他,臉色陰沉。夏錦寒像往常一樣噓寒問暖。
李秋萌背過臉去,不緊不慢的吐出四個字:“坦白從寬。”
夏錦寒一臉糾結矛盾,他翕動著唇,正要開口,不想夏青在外面稟報:“衛少爺來了。”夏錦寒看著李秋萌,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李秋萌一揮手:“去吧,好好招待。”
夏錦寒像得了特赦一樣,大步向外走去。
李秋萌低頭想了一會兒,吩咐夏白:“今晚在花廳招待衛少爺,把地窖裡的那壇百年好酒搬出來給他們送去。”夏白腳步匆匆去了。李秋萌又如此這般安排了一番。
衛景見有好酒助興,臉上的陰鬱消散不少。夏錦寒仍是一副愁雲慘淡的樣子。
衛景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別愁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總有解決的辦法。”
夏錦寒搖搖頭:“我想了多日,這事真的解決不了。長風縣主的手段你是知道的,秋萌的脾氣你也瞭解。她們一旦對上了,後果真不堪設想。我絕不能讓她們兩人碰面,否則就——”夏錦寒說到這裡硬生生打住了。他無奈的嘆息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衛景試探著問道:“這事我舅舅和大表哥知道嗎?不管平常怎麼鬧,這種時候就該一致對付外人吧?”
不提他們還好,一提到自己的父親和哥哥,夏錦寒的面色愈發陰沉,聲音也變得冷厲起來:“我去了,從小到大,除了奶孃那事之外,我從未求過父親。這一次我去求他幫忙,你猜他怎麼說?”
衛景心底一沉,頓時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夏錦寒怒到極點突然笑了起來:“他說,我們夏家一家的榮辱繫於我大哥身上,怎能因為區區一個婦人而壞了大事?大不了,多給她點財產合離就是。”
衛景想安慰他,從不知從何說起。只能搖頭嘆息不已。
兩人愁眉苦臉,舉杯對飲,哪怕是百年老酒,此時喝在嘴裡也是淡如涼水。
幾杯酒下肚,兩人臉上都有了醉意。
衛景半是調侃半是試探的說道:“其實,小弟我有一個辦法。就怕你不肯。”
夏錦寒黯淡的眼眸中閃出一絲亮光:“我也有一個辦法,你先說吧。”
衛景雙手撐著桌案,目光炯炯的看著夏錦寒,頭頭說道的分析道:“我總結了一下,你為什麼會那麼吸引縣主這個女人。一,自然是你生得好,二呢就是你這人對她太冷漠。”
“?”夏錦寒對第二條有些不解。
衛景將身子往前湊了湊:“我覺得這人有時候就是賤,他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就比如我以前,我看上綺紅樓的頭牌,那女人就是吊著我,我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我看那個女人對你也是一樣。不如這樣,你乾脆就從了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