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啊,咱們是不是隨便吃點兒?”苗作林可不想寧逸真的在這裡大吃大喝。免費的飯菜,免得也是他苗作林的進賬。“雖然苗老闆一番好意,可是,艱苦樸素乃是我黨的優良傳統,咱們,可不能忘本啊!”
寧逸聞言,卻是面sè一變,道:“苗記,您這話,可是很不厚道啊。”寧逸直勾勾看著苗作林,繼續道:“方才,可是您將這裡的菜式誇到了天上。這下好,您把我的饞蟲勾起來。臨了這麼一句,您這是不是誠心讓我睡不著覺啊?”
鎮長跟記這般說話,可是有不敬。而且,寧逸年輕。苗作林年紀一大把。單單是從尊重前輩的角度來看,寧逸這樣做就很不地道。只是,寧逸說出來的話,玩笑中帶著玩笑,讓人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是在玩笑,你總不能不讓人開玩笑?
苗作林心裡懊惱。面上也只能不動聲sè,道:“那行,不過,咱們這樣。可是不能白吃白喝,總得付點兒錢,要不然,苗老闆怕是要哭了!”
不能不吃飯,又不能少菜。苗作林只能換個緩和一點兒的法子。讓寧逸付錢。就算是不能全部付賬,至少要付一半,不然的話,不光是苗奎要吐血。苗作林也別想睡著覺。
“記,您這是要打苗老闆的臉啊。他一片心意,咱們可不能辜負了。苗老闆。您說,對不對?”寧逸嘿嘿笑著,他是怎麼都不會出錢的。大不了,這頓飯不吃。而今天,只要這頓接風宴沒有吃成,以後,鎮上的幹部誰還敢到這裡來吃飯?那可就是擺明車馬要跟寧逸這個鎮長為敵,他們,沒那個底氣。
苗奎呵呵笑,道:“那是,那是。苗記,您愛護我們飯店的心意,我們都明白。只是,今兒這頓飯,可是為寧鎮長舉辦的接風宴。說了免單,那是一定要免單的。好啦,各位慢坐,我去廚房吩咐一聲,至於酒,馬上就來!”
男人,真的很難。打落牙齒和血吞,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店裡的服務員,很快搬了啤酒和白酒上來,白酒任選,啤酒不限制。
此時,菜,一個還沒上,不過,每個人的面前,已經擺上了一瓶啤酒。寧逸當即抓起面前已經被開瓶的啤酒,站起身來,道:“來,大家都站起來,寧逸初來乍到,先幹一個。”寧逸直接對瓶吹,一分鐘時間,一瓶啤酒下了肚。
“咱陽明縣有句話啊,叫做感情鐵,喝出血。咱們肯定不能喝出血,那是不對的。不過,今兒個,寧逸初來乍到,以後大家要一起共事,這第一次敬酒,各位,還是給個面子的好!”
寧逸這話,哪裡是要人給面子,這話,可是很有些威脅的味道。然而,在之前,寧逸做的那些事情,讓這些人都明白,不能得罪這位新來的小鎮長。
“寧鎮長,空腹喝酒,可不是好事,咱們是不是等菜上了,再喝!眼下,就意思一下好啦!你,覺得怎麼樣?”
苗作林拿著酒瓶站起來,只是小品了一口。這空腹喝酒,可真不是苗作林喜歡做的事情,苗作林喜歡享受生活。到這裡吃飯,圖的就是一個享受。可現在,寧逸的做法,哪裡是讓他來享受美食,分明就是在對他示威。
寧逸也不答話,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將手裡的空酒瓶丟在桌上,道:“苗記說的是,各位隨便點兒,意思一下就行!”不帶半分軟和的語氣,雖然意思是認同苗作林,但是,寧逸的真實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這第一瓶酒,就是一個考驗,喝一瓶酒,表示不會跟寧逸做對。反之,便是他這位新上任的鎮長的對頭。
“寧鎮長說得對,感情鐵,喝出血,感情深,一口悶!”
向海首先舉起瓶子,來了一個對口吹。將近兩分鐘,才將瓶子裡的酒喝完。
有了向海的帶頭,不少人紛紛喝起來。喝之前,多數人都對寧逸的到任說了一番的祝福之語,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