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十字架都拿到手，所以水櫻才會跟我和一古做那樣的約定，對不對?&rdo;葉上飛加重口氣，咄咄逼人。&ldo;你為什麼要那些十字架?&rdo;他死死盯著她的眼睛，試圖從中判斷出她的話的真實性。&ldo;你殺了聶巖之後是不是把那四個十字架通通都拿走了?&rdo;

&ldo;我沒有!&rdo;於琴澈臉色發白，杏目圓瞪。&ldo;你沒證據不要亂說。而且，我離開警察局的時候那個範警官說我有不在場證明，所以才會那麼快放我走的。&rdo;

&ldo;你的不在場證明很快會被我捅破，你隱瞞不了多久。我希望你可以坦白跟我說出真相，也許我可以幫你。&rdo;

&ldo;該說的我都說了，接著我就等著看你表現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太失望。&rdo;於琴澈冷笑道。

兩人的言語一撞，房間裡的空氣頓時繃緊，甚至能聽見拉扯的摩擦聲。

&ldo;抱歉，打擾你了。&rdo;葉上飛站了起來，肩膀有些顫抖。&ldo;我先走了。希望下次還有機會來你家做客。&rdo;

&ldo;不送。&rdo;

&ldo;拜拜。&rdo;葉上飛頭也不會地抬了抬手，然後快步下樓。

於琴澈走到窗臺，疲倦的目光落在葉上飛慢慢走遠的背影裡。

熱風掀動她的鬢角的頭髮，她眯了眯眼睛，一滴眼淚驀然滑出眼角，墜落，飛濺，就像一句無聲的嘶喊。

4

葉上飛在回家的路上打範堅的手機，請他馬上調查於琴澈的身世，還有她妹妹的死。

&ldo;好的，我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去查。五個小時裡就可以完成，到時候發電子郵件給你。&rdo;範堅發現葉上飛恢復積極態度了，自己更加不敢怠慢。&ldo;我這邊現在進展很慢，所以只能靠你了。&rdo;

&ldo;大叔，你可別把我當神了。如果遇到的是智力跟我相當的兇手，或者智力超過我的兇手，事情就難辦了。&rdo;葉上飛客觀地說，前一個收藏家被殺的案子，那個兇手的手法就相當高明，他想了很久都沒找到破綻，他對那個案子都有些喪失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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