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半刻也不敢鬆開。
晌午時分,四個人進到了一片小林子。風自清看看天色,勒住了韁繩:“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柳孝翻身下馬,又把全身僵硬的柳笑從馬上扶下下。
柳笑一下馬,馬上衝過去拉住風自在的衣袖。“嗚……騎馬好可怕,小氣大叔,求求你,你馬上教我輕功好不好。我再也不要騎馬了!”
風自在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很得意的笑笑。“既然柳笑你這麼有誠意,那我現在就勉為其難的指導你一下好了。”
柳孝聽了兩人的對話,很不高興,把柳笑又硬拖回自己身邊。“小柳子,有我帶著你,騎馬有什麼好怕的。輕功有什麼好學的,有空你還不如好好休息一下。”
就是有你在才特別可怕。柳笑心中暗想,他也不想想是誰一路上不是在她耳邊描述某某人被馬踩破肚子的慘像,就是告訴她某某人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掉下馬,結果摔斷脖子死了。讓本來就害怕的她更加的害怕了。
突然耳邊傳來馬嘶聲,把柳笑嚇了一大跳。轉過身一看,居然是幾匹更高更壯的馬兒。
這幾匹馬比剛才騎的那些馬還要可怕。柳笑嚇得縮到柳孝的身後不敢出來,直到柳孝帶著她走遠了幾步,她才把腦袋從柳孝身後探出來。
原來是慕容玫和慕容蘭,兩人身邊還帶著幾個人,每人手裡牽了一匹馬。
慕容玫對風自清說了幾句,然後轉身笑著對柳笑招手,讓她過去。
柳笑計算了一下慕容玫和她身後馬匹的距離,嚥了口口水,蒼白著臉對她搖搖頭。
風自清看看柳笑,附到慕容玫耳邊說了句什麼。慕容玫聽了後,不再向柳笑招手,自己向柳笑走了過來。
“寶寶寫信告訴我們了,謝謝你。”慕容玫感激地看著她。
“可是又不一定會成功。”柳笑抓抓頭說,她好想知道不愛說話的風大哥寫出來的信是什麼樣子。
“寶寶說你一定行的。而且我們四個也看好你,你才習了幾天武,就可以抓住司徒輕,這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再說……”慕容玫看看她身邊的柳孝繼續說:“你這個小情人強辯的本事恐怕世上是無人能及,你們兩個出馬,不會有問題的。”
柳孝的臉刷一下紅了,她說他是小柳子的小情人呢。他有點害羞地捧著臉去偷瞄柳笑,卻失望的發現,柳笑好像並沒把慕容玫的這句話聽進去。
柳笑兩隻眼睛瞪得老大,只顧盯著慕容玫的手。那是什麼?她在心裡暗暗揣測,看那形狀,看那顏色,看那紙質,看那上面的字跡,難道是?難道真的是!她的心急促地跳動起來。
“這些你拿著,到時候要是有什麼需要打點的地方,你行事也可以方便點。”慕容玫一邊說,一邊把手裡的一疊東西遞給柳笑。
柳笑接過。啊,果然是,果然是,她的手顫抖起來。果然是銀票呀!!!
一張一千兩,而她手裡足足有二十張。
柳笑飛快的把銀票全收進懷裡,笑得見牙不見眼,拍著胸脯嚮慕容玫保證:“放心,你們四個就等著做新娘子好了。”又嚮慕容玫問道:“慕容姐姐,不知道風大哥寫給你們的信你有帶著嗎?”
“帶著呢。”雖然不知道柳笑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風寶寶的信,慕容玫還是回答她。
“那,能不能讓我看看?”好想看呀,好想看。
“好的。”慕容玫從身上拿出一封信遞給柳笑。
柳笑迫不及待的把信展開,看了一眼,頓時無語。
信上總共只有兩個字,外加畫了一個箭頭和一座兩筆勾出的山峰。
整封信是這樣的:先是一個‘笑’字,然後‘笑’字的邊上畫了個箭頭,箭頭旁邊是畫著的山峰,然後山峰旁邊是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