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的事情,宸那個傢伙太不夠朋友了,這種事情竟然瞞著我,等哪天他從英國回來,我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頓。”宮千澤感受到安心疑惑的目光,笑說道,眼底始終有些落寞,卻又充滿溫柔。
“你未婚妻沒來嗎?”雖然只和薊幽雪見過一次面,但安心卻對那個知書達禮,美麗而又堅強的女孩非常地有好感。
聽安心提起薊幽雪,宮千澤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神情陰鬱,語氣淡漠道:“她留在法國了。”
“怎麼不帶她一起過來玩?”這次是歐若琪問了出來,在法國的那些日子,她幾乎有空就會和薊幽雪一起出去逛街喝茶,雖然明知道宮千澤對薊幽雪冷淡甚至可以說是厭惡,但她卻覺得薊幽雪是個不錯的女孩。
“帶她出來做什麼?惹人厭嗎?”宮千澤冷嗤道,神情不屑還厭煩。
安心和歐若琪面面相覷,心裡同時為遠在法國的薊幽雪開始擔心,她和宮千澤就算結了婚,能幸福嗎?
就在這時,電視裡突然報道出一宗八卦新聞,而新聞的圖片上赫然印著紀氏總裁紀如風夜宿黃海集團千金柏海睛家中,第二天兩人樣密換手走出大門,共乘一輛豪車離開。
安心被這宗新聞吸引了注意力,目光緊緊地看著電視上記者拍的照片以及錄影。
電視上面的確是紀如風和柏海睛,那姿勢也確實很親密,可問題是,柏海睛不是歐禹宸的未婚妻嗎?雖然是她單方面的取消了婚約,可是歐禹宸卻一直沒有正面回應這件事情啊?紀如風又怎會和柏海睛走到了一起?難道他那天說的話是真的?天呢,該不會歐氏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也有份參與吧?
“安心,你看,這不是紀如風嗎?他怎麼和柏家的那個女人搞到一起去了?”歐若琪自從得知自己大哥和黃海集團的勞什子小姐訂婚了就一直很反對,同時也對那位柏小姐非常反感,然而,這次剛到A市,又看到柏海睛竟然無視他大哥單方面的提出解除婚約,更加礙眼了,連帶著對紀如風也反感起來,語氣中不免有些輕視和嘲諷。
安心搖了搖頭,秀眉輕蹙,目光裡也盡是疑惑不解。
而此時,同樣看到新聞的紀如風卻面色陰沉,帶著森寒的怒氣,他拿起秘書送進來的一疊報紙,幾乎只要開啟版面,便是大篇幅地報道他從柏海睛別墅出來的事情,只是各媒體都抓住了不同的點,將事情渲染得有聲有色。
在看了十幾份報紙,雜誌之後,已經無法用難看來形容他此時的臉色了。
他將這些報紙,雜誌全都一股腦了扔進了碎紙機,但這並不能撫平他心底的怒火,臉色陰沉之極地走出了辦公室。
與紀如風怒火滔天相比,此時的柏海睛看到電視上的新聞報道之後卻顯得極為淡定,從容,甚至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也正是這絲笑意洩漏了她此時的好心情。
當紀如風闖進柏海睛的辦公室時,柏海睛的笑意凝結在嘴角,她愕然地站了起來,雖然心裡已經知道紀如風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事情,但卻裝作十分驚訝不解地神情。
“如風,你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了,臉色這麼難看。”柏海睛從椅子上起身,繞過辦公桌,來到了紀如風面前,她的纖纖素手撫上了男人的胸膛,神情驚訝而又疑惑地問道。
紀如風看著柏海睛的目光透著森森地寒氣,拳頭被他捏得喀喀作響,他看著柏海睛這張美麗精緻卻又透著精明英氣的臉蛋,腦子裡就想起安心那張絕美卻柔弱婉約的臉龐,這是很明顯的對比,每次,看到安心,她的一顰一笑總會牽動自己的心,他想把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給她,只為換取她的心,可是與柏海睛,除了性和利用再無其它,所以,當柏海睛用這種神情看著自己時,他只覺得她是在作做而又充滿心機的,心裡甚至神情都是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與嫌棄,怒火翻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