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風猛地將安心推倒在床上,朝安心逼了過去。
安心已經知道紀如風想做些什麼了,對紀如風徹底失望的同時,卻冷漠起來。
她不待紀如風自己動手,便當著他的面,解開了上衣的扣子,接著,是身下的長褲,雖然還穿著內衣內褲,但是安心完美面又嬌嫩的身體卻已經叫紀如風身上燃燒起了熊熊烈火,只是,他卻疑惑,甚至驚訝地看著安心將解開的內衣扔在地上的動作。
“如果,得到我的身體可以減輕你的恨,那就來吧,反正我這身子已經破敗不堪,你喜歡拿去便是。只是記得,等我死後別讓涵涵知道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他恨你這個爹地,更不希望到頭來他為了替我報仇而永遠揹負著一個沉重的枷鎖。”話落,安心已將最後一層遮蔽重要部位的內褲給脫了下來,一絲不掛的身體,雪白如凝脂,在微暗的房間裡散發著柔白的瑩光,完美的身形,堅持的雙峰,平坦的小腹,修長勻稱的雙腿,從側面看去挺俏的臀部,還有那張傾國傾城,一顰一笑足以勾去所有男人魂魄的絕美臉龐,這都是紀如風盼望已久,做夢都想得到的,可是,為什麼當這一切都站在自己眼前時,他卻猶豫了,舉足不前了?
是因為安心那冷漠得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眸,還是她剛才的那些絕望的話語?
安心見紀如風只是看著自己,俊朗的眉峰蹙起,眼底的瘋狂漸漸退去,雖然還夾雜著濃厚的**,但是卻並沒有上前的舉動,安心幾乎已經死心,雖然她的言語裡還抱著能夠改變紀如風這種瘋狂的報復念頭。
她緩緩走到紀如風的面前,頭頂只達男人的肩膀處,男人高挑的身形將她籠罩,顯得她更加的嬌小柔弱,可這樣的她卻散發著一股絕望和冰冷的氣息,叫人不敢再向前靠近。
“動手吧!”安心緩緩的聲音帶著無力感,又像是冰稜破碎時的發出的聲音。
這聲音激得紀如風渾身一震,他陡然睜大雙眼,右手緩緩抬起,慢慢地,慢慢地朝安心觸碰了過去。
安心看到朝自己伸來的這隻手,最後心如死為般地閉上了雙眼,她不願意接受這一切,所以只能閉上雙眼選擇逃避。
可就在紀如風的手已經要觸碰到安心的肌膚時,就在安心都已經感受到男人手掌傳到自己面板上的熱源時,突然男人猛地收回了手,轉身奔出了房間。
“砰”的關門聲將安心嚇了一跳,當她睜開雙眼,看到眼前空無一人時,當她意識到紀如風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時,她突然渾身無力地跌坐在了地上,拼命地喘息起來。
剛才,真的好險,好險。她賭對了,紀如風至少還有最起碼的良知。
喘息過後,她又笑了起來,只是臉上的笑意卻苦澀極了,她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更有種欣喜與悲傷交加的矛盾感覺令她笑著笑著竟然失聲痛哭起來。
哭了好久,她才撿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之後,朝樓下走去。
來到樓下,安心只見紀如風正坐在吧檯上喝著悶酒,一瓶威士忌已經見底。
她想走過去搶走紀如風手中的酒瓶,可是才走出了兩步,卻又收回了腳步,準備朝外面走去。
紀如風繼續灌著烈酒,但神智卻比任何時候都清晰,背對著要離開的安心道:“外面危險,還是明天再走,你放心,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麼了,累了你就去樓上的房間睡一覺,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去醫院。”
這邊紀如風在自己的別墅裡因為安心而喝著烈酒,而那邊歐禹宸回到家換了一身衣服後也衝進了酒吧,坐在包廂裡猛喝悶酒,下午在機場他將安心扔下之後,本以為自己會狠著心不管不顧,可是車子開出不遠,他又命司機倒回了機場,只是安心人已經不在,估計是坐計程車已經離開。
坐在車裡,他腦海裡不停地回想著剛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