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女人不斷,卻從未見他們兩人對哪個女有人像對安心這麼上心。
今天,宸更是為了保護安心,自己生生地捱了那個殺手一槍,這種事情,連他這個做了這麼多年兄弟的聽了之後,也大為震驚,想到這裡,他不禁在心裡慶幸,好在那一槍沒有傷中要害,否則……後面的事情,他幾乎難以想象。
歐禹宸被送進病房之後,安心便一直守在身邊,本來出了手術室,歐禹宸還睜著眼睛,顯得極為清醒,可是進了病房不到一會兒,就慢慢地睡了過去,安心本來想問他傷口痛不痛,此時也不好再出聲,只是乖乖地坐在床邊上,腦子裡還是亂糟糟的一片。
今天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歐禹宸的傷,似乎是有人從背後開的,難道是那會兒……安心突然想到什麼,腦子突然轟地一炸,抬起頭來震驚錯愕地看著已經沉沉睡過去的俊美面龐。
不可能,怎麼會?他那麼自私,只顧自己,從來不會為別人著想,又怎麼會……意識到自己的猜想,她開始在心裡不底的反駁,告訴自己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宮千澤和關洛煜前後走進了病房,安心抬頭,對上宮千澤那雙晦暗的藍眸時,心裡的愧疚又湧了上來,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兩個挺拔的男人,有些手足無措。
這三個男人本來就氣場強大,任何一個人站在她面前就可以把她嚇得要命,現在三個人都在一間病房裡,本來還顯寬敞的病房頓時變得狹窄且氣氛凝重起來。
由其當安心對上關洛煜那雙充滿警告威脅的眼神時,就會不自覺地向後退卻。
她還記得,最初見到關洛煜時,還是那天若琪打了學校的一個女人,然後導師本來要開除若琪,可是卻被上頭壓了下來,導師不知若琪的背景,便要求若琪請家長過來,若琪倒是爽快地答應了,第二天,若琪就坐著關洛煜的車子來到了學校,而她則是在若琪被導師訓了一頓之後,被拉著從學校出來一起去外面餐廳吃飯的時候見到的關洛煜。
那天,她看到關洛煜時,這個俊雅的男人卻不像表面那樣溫潤柔和,當若琪將她介紹給關洛煜時,這個男人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之後,便將目光轉向了若琪那一臉嬌俏爛漫的臉上,她當時被那冷眼一掃,就嚇得身子一縮,退到了若琪身後,若琪卻告訴她,說這個男人是如何如何的溫柔,可是她卻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不到半分若琪說的種種。
可即便是初見,她那樣的膽小懦弱,也不像現在這樣,對這個男人充滿了恐懼和防備,這個男人冰冷的眼神在警告她,在提醒著她些什麼,令她覺得有一種潛在的危險正在朝自己悄然逼近。
宮千澤見安心往後躲避,還以為是她是在防備自己,眼底赫然佈滿了受傷的神情,他神色複雜地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兄弟,終於還是開口道:“安心,我們出去說幾句。”
“什麼話要出去說,不能在這裡說嗎?”低沉的,微帶著些嘶啞,又夾雜些疲憊的聲音在床邊響起,安心陡然被這道聲音奪去注意力,驚訝地看向床邊上突然睜開了紫眸的男人。
“你沒睡啊?”安心其實不是那種很容易被轉移注意力的人,可是隻要歐禹宸一出聲,她就會不由自主的去關注這個男人,眼見男人睜開眼睛,平靜的眼底看不出絲毫情緒,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從旁邊的桌上拿了根棉籤沾了點水,小心地在男人薄而性感的唇上抹了抹。
“醫生說你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喝水,你渴不渴,我先拿棉籤沾點水到你嘴唇上面,你渴了先忍忍,等到了明天早上就好了。”安心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柔得令人心醉,輕輕的安撫的聲音可以融化所有冰冷,這樣的聲音令人羨慕,令人嫉妒。
歐禹宸剛才心底升起的濃濃的不悅也全因這溫柔的安撫聲而消失全無,這是第一次,他感受到安心面對他時,變得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