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真正的敵人,更沒有落下什麼明顯的把柄,所以他相信應該不會有人舉報他才對,就算是有人舉報,也不會真正傷到他的元氣。
他今天把宋暉單獨請出來,自然也不是為了自己的事,而是想要打聽打聽像徐明磊、程學宏、鹿光明等這些縣委高官的事情,另外,再讓宋暉陪自己去找一下魏一濤。剛才跟宋暉談自己的事情只不過是做鋪墊而已,以顯得不那麼突兀。
現在做好了鋪墊,陳慶東便開始往主題上引:“宋暉,你說的這些倒也不錯,我也明白,但是……唉,我心裡就是沒有底啊。我們木雕廠改制之後,我還是想交流回到機關的,當初縣裡一些領導也給了我承諾。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真的害怕事情越鬧越大之後,到時候縣領導無暇他顧,我再隨著木雕廠的改制被分流出去,那就真是沒地方哭去了!”
宋暉是懂規矩的人,他自然不會去瞎打聽是哪位縣領導給了陳慶東這種承諾,也皺起了眉頭說道:“聽你這麼說,那你現在的情況還真是有些急人,萬一縣領導那邊真的遇到了什麼問題,木雕廠改制之後,還真是恐怕到時候他顧不上你,讓你落在了空裡,或者是給你安排一個不好的位子,那可就麻煩了。”
“是啊!我就是擔心這個啊!”陳慶東焦急的說道,“宋暉,你們政法委是要領導公檢法司工作的,沒聽到什麼嚴重的訊息吧?”
宋暉沉吟了一下說道:“慶東,咱們兩個關起門來說話,我也就不管什麼工作紀律了,我知道的都給你說一說,不過這些話,出了門之後,我可就不認賬啦!”
陳慶東連忙說道:“這是當然的!宋暉,你放心,我絕對不是亂說話的人!”
宋暉點了點頭,道:“慶東,說實話,據我所知,我們政法委這邊確實還沒有接到什麼實質性的情況,所以應該是還沒有什麼移交司法的案子。不過,我倒是從小道訊息得知,鹿光明書記最近的情況有些不太妙啊!”
“鹿書記出事了?”
“出事倒還沒有出事,不過我聽說,最近針對鹿書記的舉報信特別多,市紀委如今已經派出了一個檢查組秘密的入駐柳林了,目的主要就是查鹿書記。”
陳慶東心裡一驚,道:“既然市紀委的檢查組都來了,那看來他們是已經掌握了鹿書記的一些實質性問題了。”
“是啊!”宋暉說道,“不過,我覺得鹿書記這一次也不一定就會出事。”
“為什麼?”陳慶東好奇的問道。
宋暉對陳慶東苦笑了一下,說道:“慶東,說起來,這也是我聽來的小道訊息,不一定是真的,我就姑且說之,你也姑且聽之。”
“行,你說。”
“我聽說,市紀委書記方銘跟鹿書記有些關係!”
“是嗎?”陳慶東驚奇的說道,“鹿書記跟方銘還有關係?”
“我也是聽人說的,方銘不是咱們柳林人,不過他媽卻是咱們柳林人,方銘小的的時候,父母離異,他就跟著他姥爺、姥娘在柳林生活了很多年,直到他快要上初中的時候才被他媽接到了景江上學。方銘的姥爺是咱們縣實驗中學的老師,而鹿書記的父親也是咱們縣實驗中學的老師,據說他們那時候都在實驗中學的家屬院住,而且他們兩個的年齡又相仿,鹿書記只比方銘大兩三歲,方銘小時候還經常跟著鹿書記一塊玩呢!”宋暉說道。
聽完宋暉的這番話,陳慶東驚訝的說道:“宋暉,要是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鹿書記和方銘可就不是有些關係這麼簡單了,他們簡直可以說是發小啊,而且他們的長輩又是同事,這可是大有淵源啊!”
“誰說不是啊!”宋暉道。
“不過,既然鹿書記跟方銘有這層關係,按說這應該是一件大事啊,我怎麼從來就沒聽人說過?”陳慶東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