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宛然跟怒,“不會有事你跳崖幹什麼?有龍王爺在,你家小姐怎麼會有事?你不先保住自己,怎麼幫她?”
文清愣住,他看到小姐掉下去,便跟著往下跳了,本意是想救人,並沒想過掉下後會如何,此時才發覺自己和風宛然的情形十分不妙,忙問道:“我們應當怎麼辦?要怎麼才能救小姐?”
風宛然又提了一口氣,緊了緊鬆動的手指,才喝道:“你快先找個地方擱擱腳,讓我休息一下。”
文清忙按照她的指示,雙腳在崖壁上探索了一會,找了塊突出的山崖站住,兩隻手也緊緊地扣住了崖壁上的小樹。
手上的分量一輕,風宛然忙喘了口氣,不敢鬆開長鞭,將鞭子的這端系在自己的腰上,像壁虎那樣緊貼在牆上,四肢並用地往右側爬了幾步,右側有顆大松樹,可以讓倆人休息休息。但鞭子的長度有限,沒爬幾步便崩到了極限,風宛然便對文清道:“你兩手緊握鞭子,我帶你過去。”
文清忙照她說的做,風宛然爬到松樹上坐好,將文清拎了上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訓斥。文清靜靜地聽她數落完,見她喘著氣沒話再說了,便問道:“您能陪我去救小姐嗎?也許她也跟咱們一樣坐在某棵樹上。”
風宛然伸手一指遠處的山林,“要救也得先到安全的地方才行,一會我揹你過去。”
文清想到兩人緊貼在一起的情形便羞紅了臉,忙要收道:“不用不用。”
風宛然白他一眼,沒好氣地道:“還想像剛才那樣吊著?我的腰都快被你給勒斷,看不出你這麼瘦,分量卻這麼重。”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
“受你個頭啊!我們江湖兒女可不講究這些。”風宛然胸脯起伏,怒氣難平,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會猛的心頭一緊,想也不想地出手救人,要早知道他是這種迂腐的人,就讓他掉下山崖當肉泥好了。
文清不敢再多說什麼,乖乖地趴在風宛然的背上,由她揹著學壁虎爬到了崖邊的山林。一到安全的地面,風宛然立即坐到地上喘粗氣,乖乖呀,她快累死了,文清見她累得臉通紅,心中過意不去,但又心急著想知道小姐獲救了沒有,不住地偷眼瞧她,想問她能否走了。
風宛然一看文清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幹什麼,暗翻了一個白眼,站起身來往山下走,見文清蹲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她,不耐地催促道:“快點吧,你不是想去救你家小姐?”
“哦哦”文清滿臉驚喜地追上她,心想,風小姐脾氣雖然不好,但心腸還是不錯的。
兩人走到半山腰,便見到了守衛的軍隊,也見到了那張支開的大網,問過守軍才知道,龍琰和黎雨馨早就從西面下山了,而他們倆這是在東山,走錯了方向。
依風宛然的意思,當然是回原地與眾人會合,她恨擔心柏正心會圖殺掉在場的所有人,文清卻掛心著小姐,想到山下去問問小姐的近況。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在這深山老林裡,怕被野獸給分吃了去,風宛然只好隨他轉到西山腳下,到了那才知道,黎雨馨又被羽接回山上去了。
兩人忙上山,文清走得很累了,見風宛然也是一臉的疲憊,便提議休息一下,自己去找找看有沒有野果之類的食物。
風宛然不滿地嘟噥,“餓成這樣,吃野果有什麼用,當然要吃肉啦。”
文清感覺十分抱歉,“我不會打獵,否則可以烤野兔吃。”
風宛然眼睛一亮,“我會呀。”說罷立即不見了身影,不一會便抓了兩隻野兔回來。文清結果她手中的小兔和小刀,手腳麻利地放血剝皮開膛破肚,串上樹枝放在火上一烤,濃香四溢。雖然沒有鹽味,但文清在附近找了些野菜夾在肉中,增加了它的香味,便不會覺得太淡。風宛然也是餓極了,大口大口地吃著,心情愉快地道:“文清,你的手藝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