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王冠顯然沒料到滕飛會有要帶走獅鷲的要求,這本來是絕對不可能的。獅鷲就是頂峰部族存在的意義,他們從來不允許任何人將獅鷲帶離他們的掌控。不過就在他準備發怒的時候,似乎又想起了滕飛那壓倒性的實力,當下也只得不情願地回答道:“隨你...”
隨後,滕飛讓除了查理王冠以外的矮人全都離去,然後又半脅迫地讓查理王冠一起先去放了小獅鷲的自由,然後滕飛與小獅鷲重新約定了見面時間地點後,才有讓查理王冠陪同他們一起離開了頂峰部族。
直到幾人來到半山腰的時候,滕飛方才放了查理王冠離去。那查理王冠終於擺脫滕飛的脅迫後,也顧不上說什麼其他,直接就一溜煙往城中跑去。
直到查理王冠的身影變得模糊,一旁的雲楓方才說道:“如果他是查理王冠的話,那麼之前坐在王座上的老人又是誰?”
“應該是個傀儡之類的吧。”滕飛隨即分析道,“其實這事應該比咱們想的還要複雜。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才會使得他們這些日子顧不上監管你的行動,而剛才那一番鬧劇,在我看來似乎更像是故意演了一齣戲。畢竟那些矮人並沒有真的拼盡全力,加上查理王冠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出手。雖然說我展現出來的實力的確是遠遠超過他們,不過以我的印象,知難而退並不是矮人的行事做派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對方只是不得已才圍剿你這個瀆神者的?”婉兒在一旁插話道。
滕飛聽罷則輕輕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應該也不是,他們一開始應該是真的想將咱們拿下。畢竟咱們只有三個人,而他們則是整個頂峰部族。不夠,在動手後發現咱們的實力遠超他們的預料,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便乾脆順坡下驢,以無能為力的結果坦然接受圍剿的失敗。隨後哪怕是我提出帶走獅鷲的條件,查理王冠也幾乎不假思索的答應,這樣看來,他們部族中一定還有重要的事需要立即處理,所以才會答應我的要求。”
“聽起來好亂。算了,既然咱們已經離開了,那就不用去管他們內部有什麼變故了。”終於輕鬆下來的婉兒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然後對滕飛說道:“不過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真的能惹事。瀆神者啊,多少年大陸上都沒出現過的稱號了,竟然被你給冠在名前了。”
滕飛聽罷也有些懊惱地問道:“所以說,這個名號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真的有這麼嚴重嗎?我之前看雲楓的態度,好像跟說了句玩笑話也差不多呢?怎麼會真的引來圍剿的人?”
聽完滕飛的話,一旁的雲楓笑得更歡了。而婉兒則狠狠地瞥了一眼雲楓,然後解釋道:“你還真的天真呢!瀆神者啊,幾乎可以算是大陸上最終的罪名了。與這個名號比起來,你之前的叛逃者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如果說叛逃者會引來賞金獵人之流圍剿的話,那麼瀆神者所引來的圍剿者,則是整個大陸上所有天神族的信徒。你要知道,創世之戰就有由天神族領導的,雖然時到今日各種族對於天神族的信仰也開始有所退減,但信仰天神族的教徒仍然是大陸上最具規模和實力的組織。咱們今後要面對的,可是幾乎整個大陸的圍剿!”
滕飛聽罷婉兒的分析,也是不禁冒出一身冷汗。雖然他實力卓絕,可是並沒有想過憑一己之力去對抗整個大陸。隨後滕飛連忙轉頭看向雲楓,大聲質問道:“你當初怎麼沒攔著我點!?看你之前那副輕鬆的樣子,我怎麼會知道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雲楓則滿臉壞笑地望著滕飛回答道:“我天,你那時候脫口而出,我想阻攔,來得及麼?更何況,我的信仰又不是天神族,況且我一直居住在山林中,我哪知道瀆神者會有這麼大的弊端?”
說來也是,滕飛的確不能因為這件事而怪罪他人。歸根到底,這惡果便是自己種下的,與他人無關。雲楓能夠當場表態追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