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肯定會和他們一拍即合。
果然待紅箋把前因後果說完,管儀白回過神來第一個反應便是看著榻上全無聲息的石清響,惋惜地道:“這麼關鍵的時候,石賢侄竟出了這等意外,真是……”
石清響若是無事,根本不需找他幫忙。略施手段,整個符圖宗大約都跑不出這年輕人掌握。
紅箋請出了赫連永幾個,介紹他們同管儀白認識。
管儀白道:“你們這膽子也太大了。戴明池那幾個徒弟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紅箋含笑回應:“所以才要師伯幫我們坐鎮嘛,不然等季有云殺到,南宮久等人必會毀掉符圖塔。這門傳承就此毀了,豈不可惜。”
管儀白眨了眨眼,趁機提要求:“符籙這門傳承,你知道師伯早便很感興趣,師伯同你們一道,回頭那符圖塔你得讓我逛個夠。”
紅箋笑了,她就知道一提符圖塔這老爺子保準拿捏不住要鬆口,當下應承道:“師伯放心。咱們這些人裡面沒有比您更懂符籙的了,您就是不提,我們也要請您幫著看看。”
管儀白聞言來了精神,他這算是被自家師侄拉上了賊船,但這賊船不能自己上,他想了想又拉上幾個同伴:“你們不如將玄音閣的唐閒舟、明川宗的暮雲也找來問問,依我對那些人的瞭解,這兩個還是可以信任的,拉過來沒問題。”
紅箋、赫連永巴不得他來推薦,紅箋道:“我正想找明川宗的暮雲大師來,既然師伯同他相熟,那自是再好不過。”
管儀白見紅箋單提明川宗,便知道她還是寄希望紫慧能治好石清響的病,石清響若是醒來,抵得過他們招攬再多的人手。只不知道時間是否還來得及。
紅箋也沒有把握,她只知道石清響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他和季有云誰會好得更快就難說了。眼下石清響的元嬰去了哪裡毫無頭緒,這麼看起來,到是季有云更有可能。
她這裡不敢有絲毫懈怠,接下來就由管儀白陪著,順利拉攏到兩大幫手,暮雲也答應幫著傳訊回去,叫師侄紫慧悄悄過來一趟。
這些人都人老成精,不用紅箋開口,管儀白便叮囑二人,先不要將這邊的大事透露給宗門,以免事機不秘;走漏訊息。
按說滅雲宗三人,管儀白那邊三人,有六位元嬰,又是準備著出奇不意偷襲,人已經不少了,只是管儀白覺著有些奇怪,問紅箋道:“你們丹崖宗水修不是受害最深的嗎?怎麼不叫上洪夜汐?”
其實是紅箋對這位陌生的師伯有些不放心。
不過這麼大的事,刻意繞開他確實不合適,就算符圖宗這裡不用他,回到丹崖宗早晚還是要面對。
紅箋深吸了口氣,道:“洪師伯那裡待我單獨同他說吧。”
眾元嬰湊在一起,就在這後殿商量接下來該怎麼下手,紅箋拜託赫連永幫著照看一下石清響,拉了江焰出來,叫他幫忙去將師伯洪夜汐請來。
紅箋這麼有顧慮。是因為自從前宗主凌虛子遇害之後,洪師伯長年閉關不露面,和晚潮峰這邊的二師伯、師父也幾乎斷了來往,這叫紅箋懷疑這位師伯莫不是聽信了戴明池的胡說八道。真將宗門裡所有人都記恨上了。
還好有《大難經》,趁此機會摸摸洪師伯是怎麼想的。
星漢殿前殿也是石清響的地盤,紅箋等洪夜汐過來,多加了一層結界,確保不會有人窺探,上去恭恭敬敬給洪夜汐施禮:“洪師伯,晚潮峰弟子方紅箋見過師伯。”
洪夜汐本是跟著江焰來見石清響的,結果江焰沒進來,石清響也不露面,卻見到宗門失蹤已久的晚輩。紅箋想著任誰遇到這種怪事都會嚇一大跳吧。
誰想洪夜汐只是面上有些怔忡,謹慎地打量了她一番,道:“不用多禮,你怎麼會在這裡?這麼快便金丹圓滿了,你這變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