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見到了茶攤妹子,你拿不出這兩樣東西試試看。”
說過了一堆囉嗦,終於懶懶的站了起來,手裡死死攥著麻袋,湊近黑無常,滿臉愁容:“沒被女人鬧過,這種辛苦你不懂,我是真真的為你好。”
茶攤嬌女,生死未明,還要聽他說盡廢話。
念及此次他未成行先出力,又誤食孟女的小毒,黑無常不再斥責,斜目反問:“如果我帶了呢?”
“帶了?”白無常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嘆一口氣,反聲埋怨:“帶了你不早說,咱們好快點行事,哪還有時間聊這些閒天,說這些囉嗦呢?小爺,不是我說你,有時候,你說話太費勁,明明兩個字就能解決的事情,偏得繞八百個圈子,人生苦短,如果時間都浪費在說話上面,意義何在?必須要學會簡言意賅,這才是……”
耳邊像圍了一萬隻蒼蠅,繞的頭痛,反身側踢,狠狠將他踏下雲端。
鐵鏈隨行,纏住了他的腰際,兩君同時墜下,落入無盡的山脈。
墜至半空,冷風凌冽,割裂麻袋,大大小小的金錠子像漫天花雨,灑向大漠草原。
“金子,金子!”
天地間,迴盪著白無常悽慘的吶喊。
手忙腳亂,不顧墜勢,在半空中抓起金塊子。
剛收了十數塊回來,終於摔到深草間,砸出一個方圓巨坑。
攥在手裡的十數塊金子又都摔了出去,藏在草裡,無影無蹤。
人平躺在坑裡,滿眼悽愴,幾乎哭泣,眼睜睜的看著黑無常飄飄落下。
見白無常裝死不動,黑君扯動鐵鏈,要將他拉起。
“腰斷了,腰斷了!”
鐵鏈一動,白無常像殺豬般的嚎叫,緊接著苦嘆一聲,抱怨連天:“小爺,用不用下腳這麼黑?你還以為下面是軟軟的沙漠,摔不死人嗎?蒙古的草,看著又密又軟,實則草底全是石頭,沒把我硌個千瘡百孔算我修了九百輩子的造化!”
“你若再不起,這輩子的造化,我保你修不完。”
“我腰下面有石頭礙事,我摸出石頭再起行不行?”皺眉再抱怨一句,忍著痛,反手摸出腰下面的硬物,剛要丟擲去,卻見它閃閃放光,原來是同行墜下的金錠子。
嘆一口氣,狼狽的爬起來,解下腰間的鐵索,可憐的看著這錠金子,搖頭苦笑:“天上一麻袋,地下一小塊,難怪人人都想上天。”
說過了怪言怪語,將這錠金子揣在懷裡,舉袖打掃過渾身的泥土草棍,走近兩步,問黑無常:“在沙漠裡,我們扔過兩車財寶,在草原裡,我們撒下一袋金子。小爺你真把我當成一見發財了?”
懶得看他那副窮酸相,黑無常負手側身:“無論誰撿到黃金,總能派上用途,不會有半顆浪費。”
財富轉在世間,人人都是過客,這個道理簡單,卻有許多人不懂。
“豁達,真他奶奶的豁達!”偽心的讚了一句,邁出泥坑,苦笑長嘆:“但願正北妖祖也能像小爺這般的豁達。”
正北妖祖?
為什麼好端端的提到妖魔?
不必黑君問,白無常自答:“剛才咱們在雲裡看過了,四處秋景,哪有雪影?看來北冥雪山幽密難尋,並非虛傳。”
所以他想借正北妖祖之力?
“整袋金子,我本來是想送給他們做見面禮的,結果,被小爺一鬧,只剩一顆了。”滿眼無可奈何,戲言再問:“小爺,你猜,咱們憑一粒金子問路,他們會不會把我們打出來?”
蒙古之妖,歸正北妖祖管轄。
妖行萬里,四處鬧世,從妖祖嘴裡問路,也許真是個辦法。
但懶酒鬼與朱雀情定終身,為什麼不問問北方星宿之主,玄武聖祖呢?
暗思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