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道:“困上千年也不怕!如果千年之內還破不了陣,那就歸入魔門得了。你想想,假如我拜魔祖為師,得了他所謂的福祉,豈不成了真神的長輩?嘿嘿……”
蘭兒莞爾一笑道:“要做魔頭還是我來,你接著修那儒聖,到時候我們一正一邪,珠聯璧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葉昊天“哈哈”大笑:“想不到我的蘭兒還有此種雄心壯志!好啊,你做了真神的師姑,最好能令他止息兵戈,不動刀槍平息魔劫,豈不美哉?”
蘭兒忽然眉峰緊蹙嘆了口氣,輕聲道:“除此之外,我還希望雲華夫人能有個好的歸宿……她……我看她心中一直割捨不下那分感情……雖然恨了幾千年,恨起來咬牙切齒……然而愛就是恨,恨就是愛,愛恨之間誰能說得清楚?”
葉昊天點點頭,接著跟著搖頭嘆息:“這也是一場孽緣……落在真神手裡,她的結局會怎樣呢?”
蘭兒答不出,心中卻在求神保佑,希望雲華夫人能渡過這一劫。
周圍的陰雨截止來越重,兩人小心翼翼的進入了石陣。
蘭兒一邊走一邊在石筍上作著標記,連經行的地面也畫上了記號。
入陣之路一帆風順,兩人無驚無險的走了數十丈,越往裡走,周圍的石筍越成人形,眉目可辨,四肢俱全,一排排,一列列,全都朝著一個方向躬身而立,看情形彷彿在接受師尊訓話一般。
石人面對的是一尊碩大璀璨的鐘乳石,紅雲環旋,彩霧迷漫,看不清本來面目。
葉昊天心知有異,連忙凝神定志,胸中充滿浩然正氣,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走去。
蘭兒還在一如繼往的往石人上刻著記號,經過一個刻一個,刻著刻著,她忽然停住了,面色煞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葉昊天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已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當即攬住她的香肩,沿著她惶恐不安的目光看去,在石人的手臂上瞧見三個鐘鼓文刻成的小字:“梅西耶!”
驟然看見這幾個小字,葉昊天的心裡禁不住“咯噔”一聲!
再看旁邊的石人,手臂上卻用甲骨文刻著“蚩無忌”!葉昊天的心裡“怦怦”亂跳。
再往前,赫然是“伊布穀”!伊布穀的名字怎麼會在這裡?
蘭兒躲在葉昊天懷裡,一雙眼睛望向伊布穀毫無表情的面部,虯勁有力的手臂,禁不住渾身顫抖,無法挪動自己的腳步。
葉昊心中狂震,驟然之間將胸中的浩然正氣加強了十倍,才算稍微安下心來。
繼續往兩旁的石人看去,一個個熟悉的名字逐漸展現在他們面前:“共工,刑天,貳負,危,鼓……”這些都是歷史上有名的人物。共工就不說了,本是前任黑帝,後來一怒之下怒之下投入魔教,原來是做了魔祖的弟子。刑天為炎帝之臣,“與帝爭神,帝斷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干鏚為舞。”想不到原來這樣的硬漢子也是魔門弟子!危是貳負的手下,他和貳負一起合夥殺了竇窿,被天帝綁在疏屬山,桎其右足,反縛兩手與發,據說後來漢宣帝的時候還有人見過他們被綁在那裡。錘山的兒子名叫鼓,人面龍身,也是個有名的魔頭。
葉昊天越看越覺得心驚肉跳,為何這裡會有那麼多的凶神惡煞?是誰將他們的名字刻在這裡的?將名字留在石人上又有什麼意義?難道說這裡是魔頭們死後聚集的地方?就像佛家有靈山淨土一般,魔門也有自己的極樂魔窟?
“膝行叩首七十二,魔門福祉盡歸一。”難道說這些人都是魔門的財富,魔門的福祉就寄託在他們身上?
想到這裡可能是魔門的核心之地,面前站著的並不是簡單的石人,而是在暴風驟雨中吸收魔氣的頂尖高手,他們隨時可能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