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膠水、釘書器、計算器等一堆雜物一件件的扔給楊意。
楊意仔細的清點了下,在確認沒有什麼遺漏後,才簽上了字,他可是怕這東西丟了還是要賠的。
“曾姐,誰來安排我的工作呢?”領完的辦公用品,楊意覺得應該做一點什麼,否則一會回去了在那裡傻坐著今天不是無聊死啦。
“這是我們公司的宣傳材料,你先熟悉一下我們公司的各種產品,工作上你們部門的領導會到時安排的,他們現在去開會了,你不用急著工作,先熟悉一下環境為好。”曾姐耐心的回答,並一直保持嘴角的微笑。
楊意翻看著那些宣傳材料,剛開始還挺有興趣的,不過越看越覺得其實沒有什麼,自己學的生物工程,雖然說與這化妝品有差距,但是他只看了一遍,就覺得太簡單了,沒有什麼興趣。於是,腦袋一伸,開始四面看。先,由於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先看到的是林曉梅正在精心的修剪著自己的指甲,往右邊看去,謝妮和王麗兩個人正互相補著妝,往那已經很濃的妝的臉上又擦著粉,楊意感覺到那兩張臉已經像是豆麵卷,輕輕一動粉沫直掉,無意流連於上,馬上掉轉腦袋往後看去。右後方的崔鶯正好出現在視線裡,只不過由於辦公桌上面的擋板,讓他只能瞅到頭,楊意不自覺的欠著身看去,雙眼所到之處,正看到崔鶯兩眼泛光臉帶酒窩咧著大嘴拼命的打著字。
“看什麼看!”崔鶯正聊天聊的高興著,突然現迎面一個大頭盯著自己看,話還未出口,右手一伸兩指,直插過去。楊意剛想縮回,被喊聲嚇了一跳,還沒有緩過來神,崔鶯的玉指已經直直的奔雙眼而來,也許是條件反射的原因,楊意頭一甩,將原本是眼睛的地方變成了自己的後腦勺。
傳說,玉指所過之處,必損其土壤,然其上寸草不生。果不其然,被玉指探過的腦袋上,幾根毛被硬狠狠的帶掉,而崔鶯的手指上,那長長的被修剪的無比精緻的指甲裡有著那幾塊屬於楊民的軟體組織。
在短暫的麻木之後,楊意看看了崔鶯的手指,終於確認生了什麼事,疼痛也以每秒幾千萬公里的度直衝神經總部。
“你沒事吧?”屋子裡的人將眼神都齊刷刷的看向了事地點。崔鶯自知闖了禍,一路小跑到楊意的座位,對著楊意的頭皮進行著簡單的處理,“楊意,晚上我請你吃飯。”突然,崔鶯小聲在楊意的耳邊說了一句,而且還有意無意的用自己那飛機場般的胸部碰了碰楊意的肩部。
說實在的,本來楊意就沒想火,雖然被撓挺窩火,不過在當庭廣眾之下要是今天真跟崔鶯這個女人較上勁,那以後就別想在這裡混了,更要命的可能以後就要被安上一個與女人斤斤計較的罪名。所以,楊意對著周圍的眾多“**”一笑,意思是沒事。
不過這一幕在眾多人的眼裡可就有不同的答案了。
“喲,今天好熱鬧啊,這就是新來的同事楊意吧?”一個含糖量過標準摩爾濃度的甜蜜聲音穿過空間,彎彎曲曲的迴盪在整個屋子。
只見扎著一個高高的小辮子的女子出現在門口。一雙黑色的細高跟皮鞋立在當處。周圍的同事都起身跟她打著招呼。
這個女的是誰啊,看來來頭不小,楊意也站起身來點了點頭。
終於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楊意吐了口氣,拿著自己的包匆匆的離去。原來那個女子叫邱思月,雖然年輕,卻由於工作特別出色成為了銷售科裡面的科長,不過自從她當上這個科長以後,性情大變,對待以往的同事都是冷冷冰冰,而且對待科裡面的人特別的嚴厲,以至於大家表面上都給她面子,但背地裡卻對她罵罵咧咧。
第二天早上,楊意剛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邱思月就叫到了楊意。楊意打著無數個問號的跟著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邱思月沏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對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