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可能——
估計是在哪兒見到熟人了吧?
……
不到五分鐘。
封子珩就出現在附近一個鬼鬼祟祟的人身後。
“拍的怎麼樣?”
輕輕揚眉,封子珩看著穿著運動衫的男人,不緊不慢地問道。
還在密切觀察的男人,連頭都沒有回,便點頭回答,“挺好的。”
頓了頓,察覺到問他話的是個陌生聲音,男人抓住相機的動作一頓,當下連人都沒敢看,撒腿就想跑。
斜了他一眼,封子珩壓根沒有動彈,手一抬就揪住他的衣領,直接把人給提到了跟前來。
男人被強行轉過身,面上帶有慍怒和慌張之色,一手抱住相機,另一隻手握成拳頭,徑直朝封子珩的臉砸了過去!
封子珩眸色一冷,輕易地躲開他的攻擊,手掌輕抬,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輕輕用力,就捏的男人失去了攻擊力度,咬著牙不敢大叫出聲,只得齜牙咧嘴地瞪著他。
“誰找你來的?”
將人拉近,封子珩冷冷質問。
“我……”頓了頓,男人是徹底焉了。
碰上這麼一個厲害角色,他只能認栽。
……
楚涼夏在原地等了十來分鐘。
正當她猶豫是否要打封子珩電話時,封子珩已經泰然自若地走了回來。
“回去了。”封子珩走至她跟前。
“剛剛……”
將車鑰匙還給他,楚涼夏稍有遲疑地問。
“碰上個熟人。”封子珩似是隨意地解釋著,將副駕駛的車門開啟。
“哦。”
見他這架勢,楚涼夏不好追問,直接坐了進去。
……
一路無話。
快零點的時候,楚涼夏才跟封子珩回到水雲間。
跑了一天,中間也沒有睡午覺,楚涼夏有點兒犯瞌睡。
在車上睡了會兒後,就更加的犯困了。
她幾乎是被封子珩給拎上電梯的。
在電梯裡待了會兒,楚涼夏總算清醒了點兒,可等她走出電梯的時候,一瞥見開著門、搬著小凳子和小桌子,在走廊上打牌的兩位爺,楚涼夏所有的瞌睡頓時被驚得煙消雲散。
擺擺手,楚涼夏沮喪著臉往電梯走,“我們走錯了。”
封子珩無奈輕笑,一伸手就擋住了楚涼夏的去路,然後強行將楚涼夏扳過身,面對著走廊。
“太丟臉了。”
楚涼夏微微低著頭,將帽簷往下壓了壓。
簡直不想看到這倆丟臉的傢伙。
開門歸開門,走廊上打牌是想做什麼?!
“放心,不是丟你的臉。”封子珩將她的帽子往上一抬,話語裡竟然帶了點安慰的意思。
“……”
楚涼夏嘴角一抽,笑的有些假。
如果不認識這兩貨,還真不是丟她的臉。
被逼無奈,楚涼夏嘆了口氣,加快腳步往前面走。
站遠處還沒發現,一走近,發現地上擺著一瓶瓶的空酒瓶,子濯希是隨意丟在地上的,凌西澤這個強迫症,卻是一瓶瓶地並列在一起擺放,擺成了一條直線。
“一張黑桃K,我出完了!”
子濯希將手裡的一把牌一扔,格外囂張而自得地朝凌西澤叫嚷。
楚涼夏低下頭,掃了眼她的牌。
嗯……
一張黑桃K都沒看到。
與此同時,凌西澤將手中的牌一摔,然後煩躁地看了楚涼夏一眼,“把她給我帶走。”
“你呢?”
楚涼夏俯下身,雙手撐在膝蓋上,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