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鞭,“啪”的一聲抽到了巫龕的身上,巫龕被他抽得皮開肉綻,“媽的,再磨蹭,要你的命!”
巫龕怒視著那男人,站了起來。
啪啪啪!那男人連續抽出三鞭子,落到巫龕的身上,讓巫龕咬起了牙,“看什麼看,不服嗎?告訴你,別以為擁有戰神的修為,就感覺自己像他媽的一個強者了,你要知道在這牢房裡可是困禁過幾十名戰神,他們比你傲氣多了,到頭來還不是被我訓練成一隻狗。”
說到這裡那男人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過身望向跟巫龕囚禁在一起的女人說道:“梁娜,一會兒你帶他趕到西山的礦場,限時五分鐘,遲一分鐘三十皮鞭。”
說完那男人竄出了牢房,大搖大晃地走了。
被稱為梁娜的女人回頭望了巫龕一眼說道:“走吧,別連累我被鞭擊!”
“他是誰?”巫龕雙眼發狠。
“牢頭皮丘!”留下這一句話,梁娜拖著長長的鎖鏈,一步步地向牢房外面走去。巫龕咧了咧嘴,跟隨在梁娜的身後,同時依然在提縱著戰神的力量,並且讓自己腦海裡的精神力搜尋著自己的力量,他覺得這裡面一定隱藏著什麼古怪,否則的話,不可能明明感覺到力量卻施展不出去。
巫龕做了最仔細的探查,藉助精神力一格一格在自己的戰神力量要搜尋,查詢力量中,是否留著什麼禁制,或者其他的阻礙的東西,進展異常的緩慢,按照巫龕的計算,這次探查所需要的時候,應該要有三個時辰左右。
巫龕緊跟著梁娜,在牢房裡的陰暗的甬道里行走,時不時用眼睛觀望著甬道兩側的牢房,看看有沒有乾誠他們的蹤影,但因為牢房裡的光線太弱,根本看不到什麼。
牢房的出口,近在眼前。
昏黃的光芒從外面斜射進來,有兩個身穿鎧甲的衛兵威風凜凜地駐立在牢房的門口,手裡都持著刀。
巫龕稍稍適應了一下外面的光線,立即發現,在他跟梁娜的前方,有一群帶著手銬腳鐐的人,全身破破爛爛地向前趕去,這些人身上滿是血痕,沒少挨皮鞭的抽擊,他們的步履有一些遲緩,非常的虛弱,他們正沿著一條向上的小道攀登。
巫龕繼續向前走去。
血紅色的太陽斜斜地掛在西方,滿天的紅雲,四周山巒起伏,山巒彷彿被血染紅了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生機散發出來,這彷彿就是一個赤紅的世界,讓巫龕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巫龕回過頭,打量著剛剛關押著自己的牢房,那牢記建在一座小山坡上,是用血紅色的石頭堆積起來的,牢房很大,在夕陽餘輝的照耀下,顯得非常的陰森跟恐怖。
巫龕的四周滿是斷木殘亙,甚至還有一些白森森的骨頭,這些白骨長年累月被血紅色的光芒喚照,已經有些暗紅。
巫龕跟隨在梁娜的身邊,已經爬到了山頂。
山頂上,是一片石林。
鱗蟓的怪石林立,那些怪石非常的光滑,閃爍著血紅色的光澤,一眼望去,巫龕就感覺到,這些怪石上一定捆綁過許許多多的人,否則不可能還混成血一樣的顏色。
來到山頂的時候,梁娜停下了腳步,她費力地回過頭,若有所思地望著巫龕,說道:“喂,一會你要挺住!”
“什麼意思?”巫龕茫然的問道。
“你看過便知。”梁娜壓低了聲音,生怕被看押著他們的衛兵聽到一般。
巫龕望向前方,在他跟梁娜前面的源奴,有序地走向其中一塊有三丈開外的怪石。
皮丘橫握著皮鞭,站在那怪石前,冷漠地望著這些被鐵鏈鎖住的人,翻了翻眼皮,說道:“你們這四十個源奴,給我聽好了!擺在你們面前的神源石已經擁有了二階的品質,只差一些能量就能夠達到三階,你們這些傢伙必須給我賣力一點,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