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酒量。
“我非常確定,而且我要他陪我喝。”子薔點名,等她一開口後,她也訝異出自己會指明要邵鈞作陪。
大概是他那副樣,讓她看得心裡極不舒服,好像全世界的事都讓他看得極不順眼,尤其是她!所以她才想要和他較勁一下。
“阿鈞,你不表示一點意見?”梁祈敲邊鼓的試探。
邵鈞挑起右側眉峰,對她突如其來的要求感到愕然。
“好,我奉陪。”男性的挑戰性使然,讓他自然的接受。
“好,紹民,我們當裁判,看誰的酒量最差。不論阿鈞是輸是贏,酒錢都由我們付。”梁祈爽朗的道。
阿May是微蹙眉,傾身在子薔耳畔低語:“子薔,你確定要和他拼酒?你到時會不會吃虧哪?”
“安啦,他們之中有我認得的人,就算他們想幹壞事,到時也甩脫不了我的糾纏。”她回以低語,以打包票的口吻道。
“聽你這樣說我安心多了。”阿May雖失意,但可不失態,她看重外在形象甚於一切。
“對了,今晚我要不醉不歸,你可不要掃我興。”她興致高昂的補了一句。
“好,開始!”梁祈充當評分員,以中氣十足的語調對他們這一桌的人說著。
一杯、兩杯、三杯……一開始兩人喝酒的速度不相上下,然而隨著時間的拉長,有愈拖愈久的態勢。
一個半小時後,子薔已告醺然欲醉;相同的,邵鈞也好不到哪裡去。
“嘟——嘟——嘟——”驀地,阿May黑色皮包裡的手機鈴聲大響。
“喂,我是阿May,喂……喂……”阿May困惑的呼叫了幾下,但手機另一頭卻毫無回應。
“大概是收訊不好吧!”齊紹民突然從旁解說。
“哎,哪裡有公用電話?”阿May詢問他們。
齊紹民答:“在化妝室的方向有兩具,不過都是故障中。”
“你怎麼知道?”梁祈質疑道。
“你忘了我剛才因為要回一個客戶的電話,所以有繞去找公用電話?”齊紹民自動解釋。
“喔。”梁祈應了一聲,然後熱心的補充一句,“要不要我借你手機?”
“好,麻煩你了。”阿May怕有人有急事找她,所以也同意借用。
“梁祈,下車時你的機子不是落在我的車上,現在你要怎麼拿?”齊紹民提醒道。
梁祈率性的用右手拍一下腦門,“對、對,紹民,我忘了這件事,你的車子呢?”
“由於附近沒有停車位,所以我停放在距街角三碼遠的巷子內,嗯,我這樣說你大概找不到,不然我去拿好了。”說著,齊紹民起身,自告奮勇的準備付諸行動。
“等等,我陪你去拿。”梁祈也跟著站起身,反正他閒著無事,起來活動筋骨也好。
“你留在這裡看著他們,我看他們也快喝醉了,到時恐怕需要我們送他們回去。”梁祈吩咐道。
“好的。”阿May是留在原座,自願當看顧人。
須臾,由於她上化妝室的緣故,所以離開座位一會兒,最後變成僅有邵鈞及子薔兩個人仍在力拼。
“咦?他們呢?”一直沉浸在酒精世界裡的子薔,猛然的醒過來。
邵鈞還保持六分醒,他睜著俊眸,直視她酡紅的面頰。
對她提出的困惑他亦抱持同樣的疑問,但眼前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她喝醉了!而他也差不多需要停止灌酒的舉動,畢竟他還記得“自制力”這三個字。
“買單。”他下意識招來服務生預備付帳。
既然紹民、梁祈不夠意思的拋下他們,他只好自力救濟。
“不……要,呃……我還想再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