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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但是她並沒有辦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培養他的韌性。這是一個作為那個職業必備的道德。

不少人都在那裡甚至就嘔吐了,那大鬍子和他的同夥卻是一陣狂笑,就像是飢餓的獅子看著自己眼前的獵物一樣,首先要戲耍戲耍,然後慢慢享受,在他們看來,恐懼也是一種享受,作為匪,他們的生活就只有單調的幾樣:吃肉、喝酒、逛窯子、賭、而剩下的則就是殺人了。

對於他們來說,殺人久了,就是一種樂趣了。那身後的同夥看著那面前的美婦並不動了,而就是在那馬上怔怔地看著那男子胸口流出的血液,鮮紅的在那大鬍子的身上也有一灘子,那以美髯著稱的頭領的鬍子上也沾染了那血跡,此時的大鬍子滿是一種野獸般的猙獰。那些同夥此時也見那美婦不敢妄動,也紛紛道:“老大,把她搶過來。搶過來搶過來”一陣陣的狂吼,就在這村子的升空響起,肆無忌憚地就是這片土地上的王者一樣。

“莫非娘子也認準了我那匹大棗?”那大鬍子就佇立在那村子人的前面,而那身後此時卻是一個人都不敢近前,都使勁想往後退去,都不想下一個死的是自己。那些村民此時都一個樣子,顫抖著差不多就在那裡使著吃奶的勁力在站著。

大鬍子也認準了那美婦不敢不管不顧那身後的村民,而自己卻逃之夭夭,他就是抓著這一點,看那不遠處的女子,他知道,一旦那女子想自己騎著那匹大棗想逃的話,那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而此時這群無所謂死活的村民則可就成了他們的擋箭牌。

那美婦看那死去的男子回過神來,喃喃道:“好久沒有見過被殺的人了。”而後直視那大鬍子,道:“他們與你們近日無怨遠日無仇,可清放他們一條生路?此馬我定會原本歸還。”這女子不卑不亢,道出了自己最想要的結果。

“哪怎麼行?難道我們能捨得小女子你於不顧?呵呵,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見你輕功不凡,請問小娘子出自何門何派?”此時的大鬍子也要嘀咕,藉此機會試探,而對於這麼一位在這西漠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美嬌娘,他確實是捨不得就這麼放人。

“我只是一介村婦,並與世面門派有世面瓜葛。”那宛箋道,最後手中顯出一物,卻是格外的刺眼,“六扇門的捕頭什麼時候當上流寇了?”

本那大鬍子聽前言並感到是毫無壓力,就見那女子手中一物,頓時大鬍子的臉都險些變色。那是一枚六扇門的令牌,牌面為黑褐銅質打造,並無什麼模仿的先例。而此時那女子直接就出手揭了自己的底牌,他怎麼能不驚詫。而在那一旁他那夥兄弟們都投來疑惑的目光,這匪寇中出來一個朝廷的捕快,卻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但他確實是朝廷一名捕頭,人稱“黑麵狐”之所以到這西漠當這匪寇,卻是因為一樁不可說的秘密,而那屬於六扇門的信物可是從來他都是隨身攜帶,從無差錯,而這女子一照面卻是如此手段,怎能不讓他吃驚,他仔細想來,並沒有和那眼前女本子有什麼接觸,但是怎麼會令牌就毫無變故的就飛到人家手裡呢?而且就是跟著自己這混了將近十年的兄弟們也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此時卻被那女子一語道破。

大鬍子此時也算是鎮定自若,雖然心中已經是驚濤駭浪,但是他手捋鬍子,道:“哼哼,就憑那一塊破令牌就說我是六扇門的?我是匪寇,怎麼能和人家捕快掛上關係呢?”隨之還裝作那驚異不已,“是你自己身上的東西?一個女捕快?太不可思議了罷。”大鬍子此時卻是暗笑,匪寇對捕快,那絕對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也就像是貓對上老鼠,可是如果有足夠的老鼠的話,那一隻小小的貓,可就要面臨滅頂之災了。

“哼哼,黑麵狐,”那美婦並沒有注意哪些大鬍子手下的不善目光,“你可知他的姓名?”那美婦看著馬前的司空牧,滿眼的慈愛和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