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尚未娶妻的阿哥都必須留在宮裡頭,有了妻室有了爵位便可搬出皇宮,城裡城外出入自由。而永璋雖有十八,卻也尚未娶妻,是以還留在這紫禁城裡頭。
“都怪這莫名其妙的撒錢,本來我早就可以用一兩銀子拿下那隻鐲子的。”雙兒不滿的隨著弘明步入茶樓躲避人群,她原本看中了一個品色不錯的手鐲,正和攤主討價還價之時,卻險些被衝過來的人群擠倒,還好身邊的弘明扶了她一把。只是那手鐲沒買走,還被動的跟著人群越走越遠,好不容易得空閃進了茶樓。這茶樓還勢力得很,非得先付個十兩銀子才能入內,看著節日水漲船高。
雙兒就這麼憋著一肚子的,蹬蹬的上了茶樓,本想倚窗而坐,又發現位子皆被人坐滿了。她本就不是大家閨秀的好脾氣,此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拉過了弘明,手指隨便一指道:“弘明,你不是說自己的身手就比四哥差一點點嘛,用你的好身手給我搶兩個靠窗的位子去。”
弘明順著雙兒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一看立時便一個激靈,忙不迭的扯著雙兒拼命擠著眼睛暗示。
“你眼睛進沙子了,又不是耳朵聾了。”雙兒很不客氣的拎著弘明的耳朵,又是一頓教訓。
“姑娘若是不嫌棄,與我兄弟倆將就著一起坐罷。”突然靠窗忽然有一桌客人發了話,是個衣著不俗的年輕男子。
弘明偷偷的從雙兒背後探出了頭,看清說話的男子是何人後,立刻頭變作了兩個大,心裡頭大呼倒黴。
“那我們姐弟倆也就不拂公子的好意了。”雙兒很是得意的拖著遲遲不肯挪步的弘明向那對兄弟走去,還不停的抱怨弘明像個大姑娘一樣扭捏。
待坐定後,弘明一直深深的壓著自己的頭,就算雙兒與他說話也是胡亂的敷衍兩句。
永璋其實早在雙兒和弘明上樓之際便已認出了弘明,他故意邀請雙兒與他們同坐,卻見弘明一副不想與他們相認的模樣,便輕笑著道:“看兩位的衣著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想必也是來這裡圖個新鮮好玩的吧。”
“公子與令弟怕也是如此吧。”雙兒見永璋和永琪也是一身的好衣料,便懶懶的介面道。
“正是,而且在下看令弟很是面熟,是以剛剛一直在想,在下與令弟怕非第一次見面了。”永璋的臉上始終帶著最彬彬有禮的笑容,倒是永琪,在知道了永璋的打算後一直努力的憋著笑,肩膀一抖一抖的,甚是辛苦。
“公子的弟弟是怎麼了?這茶樓不是很冷吧。”雙兒本來想問弘明是不是和永璋相識,卻見永琪的動作很是古怪,便好奇的開口問道。
“無妨,家弟有頑疾,每過一段時間便會抽搐兩下,不礙事。”永璋笑容不變的說著謊,卻讓在一旁被說的永琪頓了頓,終是停了笑。
雙兒同情的看著永琪,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轉而想起剛剛永璋所說,立刻拉了拉弘明問道:“五弟,人家公子問你呢,你認識人家嗎?”
“不認識不認識!”弘明低著頭連連擺手,只希望雙兒趕快走人,好化了眼前這尷尬。
“呀!是我的疏忽!”永璋見弘明如此模樣,知他定不會主動相認,便忽地一拍腦袋,裝模作樣的起身朝弘明拱了拱手,“我才想起來,這不是堂叔叔嗎?如此說來姑娘竟是我的堂姑姑。永琪,快來給堂叔叔和堂姑姑問好。”
攀月擂臺
弘明見永璋已然點破,便知騎虎難下,只好訕笑著抬起了頭來,扯了扯身邊呆滯了雙兒,也裝模作樣起來:“原來是三阿哥和五阿哥,弘明一時沒認出來,阿哥們莫介懷啊。”
“見過堂姑姑……”永琪對著雙兒倒是乖乖的喊了聲堂姑姑,不過,面對著和他同歲的弘明,他只是哼的一聲就將頭轉向了窗外不理了。
弘明想既然身份已揭穿,再躲躲藏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