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幾人在賽場周圍來回觀看時,又陸續進來一群人。
“喲,這是哪裡來的土包子,像沒見過似的。”
“就是啊,這怎麼還穿著帶補丁的衣服啊,窮鬼就應該在家裡藏著,出來丟什麼人啊。”
“不會說話就在家好好學學,出來丟什麼人。”武東站在了幾兄弟身前護住了他們。
“哼,你誰啊,怎麼和我說話的。”
“他是你大爺,我是你爹,喝幾個酒啊醉成這樣,大白天的就開始說胡話了。”顧念譏笑道。
“你又是誰?”
“我是你爹,來這裡都是參加比賽的,不是耍嘴皮子的,多大的人了,玩語言攻擊有什麼意思,有本事賽場上見真章。
別到時候求爺爺告奶奶的要求停止比賽。
看你這吃的剛過年要出欄的豬似的,怎麼了,你們武館沒人參加了嗎?竟然讓豬上場?”
“你們是哪裡來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比賽的地方,別在這裡嘰嘰歪歪的,否則明天被打的頭破血流可丟丟人了。”
“你們想捱打嗎?”
顧念活動了一下手腕,“恰好沒帶沙袋,你們願意當我的沙袋我十分欣慰。”
對面的幾人一愣,“你不是傳統武術嗎?”
“誰說的?我打沙袋的,好了,咱別磨磨唧唧的,就你,小娘們,你先來。”
“師父你看她喊的好難聽。”那女的對著一旁的中年人撒嬌道。
武安國走到顧念跟前,那種習武之人的氣勢慢慢釋放。
對面的中年男人睜大了眼睛,看來這是一群高手。
“楊漁閉嘴,我們是來看場地的,不要節外生枝。”
顧念冷哼,“莫笑窮人穿破衣,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自古以來多少能人奇士也沒這麼狂過。
一點道理都不懂帶出來丟人嗎?只會讓別人認為你們沒教養。”
武安國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對面的中年男人領著一群年輕人尷尬的走了。
顧念還有點小失落,這怎麼就打不起來呢。
她不知道的是出了門,那個一直咋呼的女孩子就捱了一巴掌。
“蠢貨,那一群人個個都練家子,而且每個人的功夫都在你們之上。
找什麼事,武館只是讓你們來看看場地的,你能參加比賽嗎?”
“師父我錯了。”
“哼,下次不要給我惹麻煩。”
“是。”
中年男人正在訓徒弟,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是一群白面板,黃頭髮,深藍色眼睛的外國人。
看來他們就是來打拳擊的吧,這幾個女人的身高都在剛剛那個女人之上。
他對明天的比賽還真好奇,拭目以待,雖然他徒弟先挑事,不過那個女人的話也很讓人生氣。
顧念夜看到了這幾個外國人,她體內的戰鬥因子徹底爆發。
久違的感覺,久違的面孔,她此時此刻就想上拳臺。
幾兄弟看到她太興奮了,都怕她衝上去打人家,生拉硬拽的把人帶走了。
而剛剛那幾個外國人好像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氣勢,可惜一轉頭就消失了。
回到招待所的顧念直接開始了閉目養神。
她要睡覺,她要儲存體力,期待明天的比賽呢。
武中不是太理解,“師父,念姐好興奮啊,如果不是我弄攔著,她剛剛都能和人打起來。”
“她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人,你呢,你看到對手興奮嗎?”
“沒有啊,就是老覺得餓。”
武安國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臭小子你胃裡是不是長牙了,這不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