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之,王二牛和馬強自然不想他那樣,兩人的富貴還要指望武松呢。
“哈哈哈!我只是跟乾孃開個玩笑,看看乾孃的本領如何!”武松隨手把手絹一抓,交還給王婆,正式道:“請乾孃把我嫂子的名字去掉。”
王婆似笑非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算老孃將之去掉,可要是有人心動的話,誰也攔不住。”
武松聽了,心中又是一陣悸動,王婆明明是在揶揄潘金蓮,可武松聽來好像在罵自己春心動一樣,他連忙乾咳兩聲說道:“乾孃,勞煩你去替我做一碗薑茶,我現在就拿去給朋友!”
王婆答應著去了,王二牛和馬強屁顛屁顛的也跟著去喝牛鞭做的十全大補茶了。
“二郎,你的薑茶!”王婆把薑茶用暖壺裝上,遞給武松,似笑非笑壓低聲音,在他手上輕輕一按說道:“你若是有心,老孃收你一條金條,教你十個手段,你只要施展,保證你嫂子親自烹煮了二十年的粉**魚讓你美美的嘗上!”
武松心中又是一怔,竟然方寸大亂,胡亂說道:“乾孃見笑,這茶錢先記著,明日跟倆金條,呸,是一金條,一起送來,灰灰!”
王婆看著武松急著腳離去,在後面調笑道:“二郎,一條金條只是看著別人快活,兩條金條,你自當知曉那人間極樂之事!”
武松心中十分慌亂,快步的向悅來客棧走去,走了約莫半里路,才靜下心,不禁感慨,這王婆果然厲害,也不知道她用哪十個手段,可看她的業績,要是有人出了金條,估計她是能夠成功的。
我現在必須避免西門慶經過紫石街,要是給潘金蓮打了棍,那就慘了,到時候他也不知用襠下那短棍在潘金蓮身上打回多少棍,大哥的帽子顏色越發翠綠。
在不經意間,已經到了悅來客棧,他走到櫃檯,掌櫃子認得武松,立刻走出來行禮道:“不知都頭來小店何事?”
“掌櫃子,我是來找一位朋友。”武松還禮道:“她住在你的客棧,是位十六七歲的姑娘,姓木。”
“原來武都頭就是大壞蛋!”掌櫃子立刻捂著嘴,武松一臉尷尬,知道是木婉霏跟掌櫃子說了自己是大壞蛋,就不知道有沒有說自己那齷齪的事情,掌櫃子走到櫃檯,從下面拿出一件嶄新的衣服,說道:
“武都頭,這是木姑娘讓我交給你的,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將她接走了,哎,那姑娘大病初癒就跑了出來,昨晚又一夜未眠,怪可憐的。”
“誰把她接走了?為何一夜未眠?”武松十分失落。
“是兩名家人打扮的男人,叫了轎子,把她抬走,昨晚我老婆子多事,看到木姑娘房間的燈光整夜未熄滅,在四更天的時候敲門進去,原來她就是為了替你做這件衣裳,這是女兒心事,都頭好福氣啊。”
武松接過衣服,上面透著淡淡的幽香,這香氣十分熟悉,是昨晚木婉霏的體香,也是他很久以前曾經聞過的香味,只是怎麼也記不起來了,看來自己跟這女孩是發生過故事。
啪!
從衣服上掉下一個竹蜻蜓,武松彎腰撿起來,不禁心中一甜,看來這女孩對自己是有意思,不然怎麼會徹夜未眠為自己做衣服,而且昨晚自己還那麼的無禮,希望早點記起跟她的故事吧。
武松輕輕的把玩著竹蜻蜓,感到手上一點的粗糙,原來在上面刻有字,這是昨天沒有發現的,一看上面刻了一個“霏”字,那字跡顯然不是女孩手筆,字跡不算好看,可是蒼勁有力,而且十分熟悉,這不是自己的字跡麼,原來這個竹蜻蜓是自己送給她的,怪不得昨天認不出來的時候,她那麼生氣,搞不好,還是定情信物呢。
“請問你是武都頭嗎?”
一把聲音從門外響起,武松一看,是一位不認識的漢子,約莫四十來歲,穿了類似管家的衣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