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和鯽魚一樣,挺可愛的,和這盞花燈一樣。”
季魚無言以對。
名字是長輩取的,她也沒辦法,鯽魚就鯽魚吧。
“其實鯽魚挺好吃的。”江大人又道,“不管是清蒸的、紅燒的,還是水煮的,都極為美味。”
說這話時,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也不知道他想吃的是哪條魚。
季魚當作沒看到。
逛了會兒,見她有些累了,江逝秋帶她去酒樓歇息。
今日是七夕,出行的人多,酒樓的包廂都是提前定的,特別是那些有名的酒樓,連大堂都沒位置。
不過這難不倒江大人。
他叫來一名巡邏的鎮妖使,讓他去弄個酒樓包廂給他們歇息。
鎮妖使果然很能幹,不過一刻鐘,對方就搞定了。
當兩人走進酒樓時,引來不少注目。
不管是酒樓的大堂還是樓上包廂,無數或明或暗的目光隨之而來。
季魚掃了一眼,只見那些人像是受到什麼驚嚇,飛快地收回目光,連包廂裡的視線也消失得乾乾淨淨。
見狀,她心裡有些明悟,看來這雲京裡知道她是妖鬼容器的人不少。
江逝秋更是不在意,只要不舞到他面前,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兩人到樓上的一間包廂歇息,店小二送來茶水點心,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季魚站在窗前,外面是熱鬧的街道,迤邐的燈火,夜色中靜靜流淌的內城河,河上有不少畫舫。
江逝秋見她盯著內城河的方向,說道:“娘子,想去遊畫舫嗎?”
季魚道:“挺有趣的。”
聞言,江逝秋又叫來一名鎮妖使,讓他去安排。
緋衣陌刀的鎮妖使實在太醒目,酒樓裡的人看著鎮妖使進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們倒不是害怕鎮妖使,雖說這些鎮妖使手腕鐵血,誰都不給面子,只要不犯到他們手裡,其實也不需要怕什麼。
他們怕的是包廂裡的兩位。
一個是兇名赫赫的鎮妖司指揮使,這位可是膽子大到敢住到國師府裡的猛人,國師居然還沒趕他。
一個是妖鬼選擇的容器,指不定哪天妖鬼就降臨,大開殺戒。
兩個都不好惹。
() 偏偏他們居然還是夫妻,這就微妙了。
歇息會兒,季魚和江逝秋離開酒樓,朝內城河而去。
隨著他們離開,酒樓又恢復熱鬧,只是眾人討論的話題都是剛才那兩人。
雖說季魚來到京城後一直待在國師府裡,極少露面,但關於她的訊息早就傳遍雲京各個世家大族,更不用說有一個更加招搖的江逝秋在,認出他們其實挺簡單的。
太子站在窗前,目送兩人穿過熱鬧的街道,男美女俏,兩人並肩而行,寬大的衣袖遮掩兩人交握的手。
他們穿過人海,時不時相視一笑,有一種旁人無法插足的親暱。
“殿下,陛下為何按住不提?()”跟在太子身邊的一名幕僚道,若真讓妖鬼降世≈hellip;≈hellip;?()_[(()”
屋裡還有其他人,皆望著太子。
太子笑了笑,溫聲道:“父皇自有主意,諸位不必擔心。”
然而眾人根本沒聽進去,哪能不擔心?
那可是妖鬼啊!
隨著他們翻閱的古藉越多,瞭解得越多,對妖鬼的恐懼也越甚,甚至不少人恐懼之下,選擇派刺客去暗殺妖鬼的容器。
可惜都沒能成功。
眾人憂心忡忡,實在不明白皇帝為何不下旨斬殺妖鬼的容器,更不明白國師在做什麼,為何遲遲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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