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快的雲芊芊聽到她這樣嚇她們,馬上反擊。
張子文笑笑。
陳雨微小聲地問道:“那,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張子文故意問道:“什麼後來怎麼樣了?”
陳雨微說道:“就是後來那女子怎麼樣了啊?那男的是人還是鬼,他把女子怎麼樣了?”
張子文笑嘻嘻地道:“雨微,你想多了,這只是一個故事而已,虛構的,別放在心上了。”
陳雨微很認真地問道:“是假的嗎?不是真的?”
張子文說道:“是假的,這世上哪裡有鬼啊,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堂堂正正做人,就沒什麼可怕的,鬼都是虛構出來人嚇人的,你不當它一回事,就一點都不可怕。”
陳雨微想了一下,說道:“可是我還是覺得怕。以後都不敢一個人上廁所了,怎麼辦?”
張子文鬱悶,沒想到講個故事還有這效果,她一個女孩子不敢上廁所,叫他一個男人怎麼知道該怎麼辦呢?
張子文只好說道:“雨微,你真的別多想了,剛才真的只是一個故事,我們都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爬山看日出呢。”
卻沒想到雲芊芊在一邊怯怯地說道:“我現在就想上廁所,我現在就好怕。”
張子文昏倒,心想不會自己一個故事講出來,讓她們都得了上廁所恐懼症了吧,這還不憋死她們了嗎?讓尿憋死了,那可真的是冤的不能再冤的冤死鬼了。
好在這時候秋曉寒說話了,她說她也要上廁所,大家一起去。她的提議立即得到全票透過,三個很有點毛骨悚然的女孩子跟著她向樹林走去。張子文發現今晚秋曉寒的表現很讓人吃驚,他原來以為她最膽小,有上次電梯事件為證,卻發現其實她除了特別怕黑之外,膽子大得很,這時候有火堆,有電筒,她倒是最鎮靜的。
她們到底不敢走得太遠,只走到帳篷背後張子文看不到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張子文當然不會齷齪到去偷看她們方便,他自己走開了些,也去方便去了。
回來之後,略作收拾,張子文往火堆裡又新增了松枝,把水壺移開,把一個電瓶燈掛在一個帳篷上,各道一聲晚安,就鑽進自己的帳篷,睡覺去了。
秋曉寒與許淡悅合一個帳篷,雲芊芊與陳雨微合一個帳篷,這是事先都安排好的。
張子文很累了,漸漸地睡意襲來,上眼皮愛上了下眼皮。但就在迷迷糊糊中,他忽然覺得有人拉開了他帳篷上的拉鍊,他睜開眼睛一看,卻見兩個人影鑽了進來,就著電瓶燈的光他看的分明,是雲芊芊和陳雨微,他正要說話,又有兩個人影鑽了進來,卻是許淡悅和秋曉寒。
張子文問她們怎麼回事,理由是害怕。
這一夜張子文激動死,和四位美女大帳同眠,這一夜張子文鬱悶死,因為他們各自睡在各自的睡袋裡,他連她們的一根頭髮都碰不到。這一夜,張子文睡得很不安穩,不過可以理解,換作任何男人,碰到這種情況,都會睡不安穩的。
美人環伺,卻是不能看,不能動,鬱悶兩字也不過如此了。
他絕對不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是他還是一動也不敢動,因為秋曉寒也在這裡,如果這四人其中任何一人單獨睡在他的旁邊,他或許還有點勇氣能夠動上一動,但是四人齊聚,真的打死他也不敢多喘一口氣的了。
要知道他追秋曉寒到現在,苦心經營才有了一點點進展,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衝動就毀了長久以來的努力,在他心中,秋曉寒還是第一位的。
輾轉反側,直到運起內家呼吸吐納之術慢慢進入沉寂的世界,才擺脫了紛亂的念頭。清晨,天還沒亮,被一陣手機鬧鐘的響聲驚醒,還好不是小許牌鬧鐘。
他們商量好了的,要在清晨登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