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無日無夜不在想你,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還有你都到哪裡去了?過的好不好?**媽呢,和你在一起嗎?”
秋曉寒本不想回答他,讓他著急一下,但聽他提到她母親,念他總算還有點心思,哼了一聲答道:“我媽媽和我在一起,我在上城一所美院學畫畫,這個本來就是我的理想。”
張子文鬱悶,上城與臨安不過咫尺的距離,他也花大力氣在上城貼尋人啟事,廣播電視無一漏下,奈何杳無音信,卻沒想到秋曉寒真的躲在那裡,問道:“這麼說你們不斷在上城了,你有看到我發的尋人啟事嗎?”
秋曉寒道:“看到了,可是我不想讓你找到我。”
張子文無話可說了,是啊,人家不想讓你找到,發再多的尋人啟事又有何用。即便真的知道她在上城,上城這麼大,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正因如此,才顯出這一刻無意的相遇是那樣的珍貴,他下意識地抓緊了秋曉寒的手。
秋曉寒感覺到了他手上傳來的力度,也體會到了他對自己的緊張,世上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是在無意中得到,當時大概不明白,真的明白了的時候卻又痛悔莫及,明明相愛,又何苦這許多折磨?心念動處,也握緊了張子文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良久之後,張子文扶著秋曉寒坐下,為她拍掉身上的樹葉,升起一堆火來,燒上水,然後在她身邊坐下,問道:“曉寒,你怎麼會到這神農架來的呢?”
秋曉寒橫了他一眼,嗔道:“怎麼,只准你來不准我來啊?”
張子文知道她故意氣他的,卻也不好意思地說不出話來,秋曉寒發過了小脾氣,繼續說道:“我們學校組織的野外寫生活動,我今天一個人跑的有點遠了,沒想到就碰到野人了,後來又碰到了你這個野人,你說說看你這個野人又為什麼在神農架啊?”
張子文對她把自己描述成野人一點也不生氣,反倒覺得她輕嗔薄怒的樣子十分可愛,當下把各種稀奇古怪的經歷,這時候稍微說了一點出來,也足夠驚心動魄,聽的秋曉寒也不由得抓緊了他的手為他緊張,張子文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更是講的唾沫橫飛。
時間過的很快,兩人的別來閒情也敘的差不多了,直到遠處隱隱傳來“秋曉寒你在哪裡?”
的呼喚聲的時候,秋曉寒才驚醒過來自己這樣是太過無組織無紀律了,獨自跑出來不說,還這麼久不回去,也難怪別人出來找她了,要知道這裡可是神農架,危機四伏的原始森林,想到這裡,掏出手機一看,不由苦笑出聲,正好沒電了,跟張子文說了一下情況,兩人收拾了行囊,向著人聲處尋了過去。
很快找到了隊伍,那是一個老教授帶著的研究生班,總共十幾個人,老教授一看到秋曉寒,臉色就跨了下來,估計這樣的情況經常出現可是又沒什麼辦法,反倒是她的同學十分熱情,圍著她問著問那,尤其是幾個男同學,更是一副熱切的容貌,看得出來是為秋曉寒風采所迷,追她追得緊的人物。
張子文在她身後看著,對於這種事態,他抱著玩味的態度,秋曉寒要是沒人追那才是咄咄怪事,想當初他張子文也是一看到她就石化的人,只是經歷了這許多波折,他自己看得淡了罷了。
秋曉寒很不好意思地把他引見給她的教授和同學,張子文倒是處之泰然,有理有節地跟他們打招待。
眾人對於張子文的出現表現出了不同的態度,有好奇的,更有敵意的,以那幾個男生為最,他這半年來雲遊四海,養成了一種很粗曠的氣質,尤其進入這神農架一個多星期後,整個人看上去更是粗線條,很有點不修邊幅狂放不羈的味道。
而同時練氣有成,神華內斂,這一內一外很奇怪地堆疊到了一個人身上,讓人頗有些看不透,怎麼說呢,看在別人的眼裡,他就像一頭靜止的豹子,即便只是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