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的是李嬌柔如果繼續執掌陽光企業,一些人甚至還想從陽光企業獨立出去。至於如何防止他們奪取陽光企業資金。同樣是李嬌柔必須面對的難題。
隨著李嬌柔毫無顧忌地將自己在陽光企業面臨的窘境說出來,江水也在暗中皺起眉頭。
他沒料到順天府竟幫李嬌柔做下了陽光企業這樣的大單,這也說明了順天府會受李嬌柔重視的原因。但李嬌柔既已將陽光企業的異狀對眾人說出來,這也表明她不準備再給自己和其他人選擇的權力了。
要麼與李嬌柔綁在一起,要麼被她整個毀滅。
既然已知道這麼多事情,江水可不相信李嬌柔還會放屋裡任何人自由。
一旦任何人有異心,不管他們投向哪個勢力。相信李嬌柔都會毫不猶豫地埋葬掉他們。
要想獲得自由,前提是為李嬌柔解決陽光企業的問題,然後再設法擺脫。
既然這裡是順天府地盤。不需李嬌柔特意提問,張麗就興致勃勃道:“李嬌柔女士,陽光企業的不穩狀況已到了什麼程度。能不能用裁員來進行短期壓制。”
“短期壓制?難道張部長你有什麼過渡方案嗎?能不能避免資產流失問題。”
“這個,是否會遭遇資產流失只能看狀況而定了。”
隨著張麗開了個頭,在場的風起貿易高層也紛紛開始給李嬌柔獻計獻策。能做到這位置,能被李嬌柔看中,他們也不是看不出內中隱藏的兇險。至少在陽光企業問題解決之前,他們必須表現出對李嬌柔的絕對忠心。
何況風起貿易一直都是李嬌柔屬下,他們也早已習慣了這種氛圍。能進一步被李嬌柔賞識,同樣是他們最大的機會。
“張子文,你有沒有新主意。”
不是說不相信張麗,而是包括張麗的主意在內。在場風起貿易高層提出的解決方法總難以做到兩全其美。不管他們的意圖是什麼,只要李嬌柔在陽光企業有任何異動,幾乎都會引起陽光企業管理層反彈,更加不相信李嬌柔。
知道一個新人在這種場合派不上用場,趁著倒水時間。黃初吻就溜到了張子文身旁。
聽著黃初吻疑問,雙眼一直有些出神的張子文就嘟噥著說道:“好像這不難吧!”
“什麼?張子文你說這不難?難道你有什麼好主意。”
彷彿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黃初吻突然大叫出聲,引得會場的人都將目光望過來。尷尬地望了望黃初吻,張子文明顯可以在她臉上看出一絲狡黠,可見她並不是因為吃驚而大叫。而是故意想引起眾人注意,看自己出糗。
畢竟大家都沒能想出主意,很難想像一個新人又能有什麼出人意料表現。
聽到黃初吻發出的動靜,一直肅著臉的李嬌柔也望過來說道:“張子文,你有什麼主意,說出來大家參考一下。”
先是瞪了一眼滿臉得意的黃初吻,張子文站起身說道:“李嬌柔女士,雖然現在還沒到畢業季節,但我們是不是可以借用今年畢業生做一些文章。只要我們給陽光企業管理層每人配備一名剛從學校畢業的新人助理,看他們如何栽培這名助理,自然可以得出他們是否效忠您,效忠陽光企業的結論。”
“助理這份工作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並不需要太多專業技能,即便剛從學校出來的畢業生也可以逐漸勝任相關工作。當然,這也得看上面的經理是否有意讓這名助理在工作中發揮應有作用,或者只將他們當成一個監視者來看待。”
“如果他們能好好培養這名助理,即便他們暫時隨大溜反對李嬌柔女士,從長遠來說還是可以原諒的。不然就真是以私心、私益為重,也是陽光企業必須清除的物件。畢竟一個新人助理的能力極為有限,沒人能靠他們掌握一間大型企業,誰也無法將這當成一種整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