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掌心的蝴蝶,抬手間,倒了一粒丹藥,捏碎了掐決施進了蝴蝶的身上。
韓燕飛望著風華這個動作,又怒又氣,自己活生生的一個大美人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動心,竟然為了一隻醜陋的蝴蝶不惜浪費自己的丹藥。
“攝政王,難道你要做一個昏君嗎?”
“韓妃——”
風華冷眸瞬抬,怒視韓燕飛,驚得韓燕飛往後疾退了數步。
“你言重了,我不過是幫助皇上掌握朝政而已,至於是昏君還是明君,都是皇上的事情。”
“既然你腹中的孩子已經死了,那你就搬回寺中去清修吧,先皇所有的妃嬪都在那裡,你也不應該特殊。”
韓燕飛嚇得臉色大變,轉頭慌亂的望著子聰,卻見子聰蹙著眉頭,什麼話也不替她說,直急得韓燕飛眼淚都要落了出來。
情急之下,喊道。
“我從小就希望呆在攝政王的身邊,哪怕是入了宮,也沒有忘記過攝政王,我不想去那冰冷得吃人的寺廟中去,唯願為奴為婢,侍候攝政王一輩子,還請攝政王可憐燕飛,留下燕飛吧。”
這句話說得很赤果。也很大膽,如果按著規矩來,她的腦袋就可以掉下去了。可是風華卻沒有這麼做,因為留著她,還有另一件事情要做。
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倒是抬眸對高子聰道。
“景王,得到手的東西,也許在彈指間就失去。不要過份的妄想和聽信於她人。”
“有人想拿你做墊腳石,你還傻傻的分不清楚。”
“雲千雅的事情,本王自有斷論。輪不到你們插手,不過,本王可以告訴你們答案,那就是……本王不想把她怎麼樣。”
“在這後宮之中。她想殺誰。要誰的腦袋,都是她的自由。”
……
揮手間,狂風颳來,殿門大開,韓燕飛和子聰便被風颳了出去,好在她們兩個,都有些武功,不至於受傷。子聰心知鬥不過,也知道被韓燕飛利用。轉身便走,韓燕飛想要再哭訴幾句,被帶刀侍衛的寒刀驚住,也只得委屈的轉身走了。
風華冰冷著臉,重重的一掌劈在了案臺上,眼神落在蝴蝶身上的時候,輕捧著它走到窗前,往窗外一託,千雅便揮著翅膀飛了出去。
風華深睨了那蝴蝶一眼,轉身離開。
千雅飛入了花叢中,急忙恢復了人身,落地的時候,雙手撐在地上,痛得她直呼呼……
左右胳膊似乎都受傷了。
這個韓燕飛,果然是嫉妒心重得發狂,但凡是風華碰的東西,她不喜歡的,她都想要毀掉。
那一掌拍下來,她沒有防備,左右翅膀都受了傷,如果不是風華的丹藥,她的雙手可能要斷掉。
急急忙忙的回了玉龍宮,便宣了太醫。
明裡說是與皇上請平安脈,實際上是給千雅治傷。
玉荷和安詳聽著千雅把事情說完,安詳倒是冷靜得很,玉荷則氣得上竄下跳的,要去報復韓燕飛。
太醫開了藥後,安詳讓玉荷去煎藥,自己則守在殿門口。
千雅躺在軟榻上,閉上了眼睛。
什麼時候睡著的她也不知道,半個時辰後,安詳抬眸間便看到風華急匆匆的朝玉龍宮走來,正要施禮,卻被風華揮手止住,徑自進了內宮。
安詳啟唇想要說什麼,可到底什麼也沒有說,讓風華進去。
風華掀了珠簾,宮婢們嚇得慌忙跪地,只覺得眼前一雙雪白的靴子晃過,攝政王已經靠近了千雅睡著的榻前。
果然是睡著了呢。
施了一道術法,讓她進入深睡眠。
隨後風華俯身抱起了千雅,壓根沒有想過有什麼男女之別,便將她的外衫褪去,直到她白皙如凝脂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