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著臉,把茶喝完,又在園子裡賞了一個時辰的花,這才笑容滿面的離開。
可是,
一上車,她的臉色又立即冰冷了起來。淚水便不斷的往下墜。
憑什麼只有那個女人可以跟著皇上,可以得到皇上的寵愛,可以讓皇上破了身。憑什麼她就不可以……
待她走後,
千雅捏著一杯酒,單腿坐在一棵參天大樹上,望著那襄嬪出宮的模樣,仰頭把酒一飲而盡。
人啊,
無慾無求多好啊,安靜的過完這一生。偏偏要生出那麼多的想法。
一個個都是官家的嫡小姐,嫁個好兒郎不好,琴瑟相合不好。非要嫁進宮來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千人睡的男人。
搖了搖頭,千雅飛身下了樹,進了空間,去看小白。小白還是沉睡的模樣。果寶每天都用靈果滋養著它,看起來,他恢復得很好,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纏著果寶又好好的做了一頓吃的,千雅聞著那濃烈的清香,直誇果寶手藝好,惹得果寶一個勁的笑著,答應下次再做好的給千雅吃。
千雅回到宮殿。已經入夜,於是翻身上榻。輕閉雙眸休息了起來。
夜半時分,空氣漸漸的越來越涼,千雅著了婢女為自己蓋好了被子,便讓她們退下,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守著。
免得露出馬腳。
迷迷糊糊的,好像要睡著的時候,突然間感覺有什麼東西拂了一下自己的臉,千雅猛的睜開眼睛,卻看到床頂上,似乎有一道什麼身影飄了出去。
幾乎是一剎那間,千雅便跳了起來,追著那道身影飛奔出去。
那身影虛虛實實,時而清楚時而虛無,一頭銀絲及地,飄舞在空中,似那綢緞一般,搖曳得美麗至極。
涼風疾呼,卷著一絲淡淡的熟悉的味道,令千雅猛的抬眸,咬牙拼命的追了起來。
這頭髮太熟悉,這味道太熟悉。
可是,
真的是他嗎?
倘若是他,他這些年去了哪裡,又為什麼回來,許多的疑問在自己的心裡不斷的盤旋開來。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好似飛到了天邊一樣。
抬眸望去,峰巒起伏,底下懸崖萬千丈,河水奔騰不休,這樣的山河,非常磅礴非常的凜冽。
連綿起伏間,根本看不清,奔騰的河水,究竟會匯往何方。
那人停在了懸崖邊上,雙手縛在身後,如嫡仙一般,絕美挺立。
千雅急忙飛奔下來,在他身後一丈處站定腳,手握金圈,指著那銀髮男子道。
“你是何人,為什麼出入在我的宮殿。”
那銀髮男子並沒有動,任憑風捲著長髮與袍衣,似乎正在望著遠方。
“你不說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金圈瞬間變大,光芒綻放,朝那人砸了過去,那人卻只是如那舞者一般,抬起寬袖,拂著清雲,旋轉間便輕鬆的躲了開去。
千雅定睛一望,卻在看清楚那人的模樣時,臉色大變,欣喜間奔了過去,喊道。
“師父,是你嗎?”
銀髮男子微微一怔,抬眸望著千雅,眼底有些疑惑之意,沉聲道。
“師父?”
千雅望著他一臉不認識的神情,急忙奔到他的面前,仔細的望著,是莫遙沒有錯,那樣的孤冷那樣的絕美。
可他眼中的陌生與疏遠也是真實存在的。
“你不是莫遙?”
千雅抬起金圈,防備的問著,那男子卻是搖了搖頭。
“我並不知道,也無意闖入你的宮殿,只是隨心而動罷了。”
“我是誰,我也沒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