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中了脖頸,倒地不起。
華不石再贏一局。
潑皮漢子面沉似水,又從籠中選了一隻戰雞,卻沒想到這次輸得更快,只打了三四個回合那戰雞就被華不石的“病雞”啄了好幾下,受傷過重,失去了戰力。
連輸了三局,那潑皮漢子臉色鐵青,雙手緊拽著拳頭。看著華不石的那隻“病雞”在圍欄之內呱呱亂叫,神氣活現地踱著步,心中更是懊惱。
那花花公子華不石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從那堆戰雞中撿出了一隻最厲害的,使得他選的三隻戰雞全然不是對手,而現在,就算他再找幾隻與那“病雞”相鬥,恐怕也難以取勝!
念及至此,他眼睛一轉,心中便已有了計較。
他嘿嘿一笑,道:“你這隻雞確是厲害,也不知是何品種,讓大爺我拿過來瞧瞧。”
還未等華不石答話,潑皮漢子右手一伸,罡氣發出,已捲住了那隻“病雞”,再手指一握,便將那隻戰雞凌空攝到了手中。他內功極高,就連“雪花劍客”在呼延駒的長劍都差一點被他凌空攝走,區區一隻家禽當然逃不出他的手心。
華不石臉色一變,叫道:“兄臺手下留情……”卻是已經晚了一步。
只聽“咔嚓”一聲,那隻“病雞”的脖子已被潑皮漢子折斷,兩腿一蹬,雞頭軟垂,便沒了性命。
第七十六章 連贏四局
只聽“咔嚓”一聲,那隻“病雞”的脖子已被潑皮漢子折斷,兩腿一蹬,雞頭軟垂,便沒了性命。
“哎呀!這隻雞怎的如此脆弱,我手上還未用力,它便死了,實在是對不住!”潑皮漢子裝模作樣的叫道,臉上是一幅似笑非笑的得意表情。
站在一邊的沈瀅兒已是忍耐不住,大聲斥道:“你這潑皮太也過份,故意下重手殺了我們的戰雞,這鬥雞又怎麼賭得下去!”
那潑皮漢子道:“老子殺人尚不計數,殺了一隻畜牲,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至於賭局,當然還要繼續,這隻雞死了,華少爺再去挑選一隻便是。”
潑皮漢子武功高強,誰也奈何他不得,自然可以強橫行事,無所顧忌。他可不相信,華不石還能再走一次狗屎運,選出最厲害的戰雞。
沈瀅兒還要分說,華不石卻伸手攔住她,道:“區區一隻畜牲,也不值什麼,既然被兄臺不慎捏死,也就算了。還請兄臺再去選雞,我們來賭下一局。”
見華不石神態悠然,對他辣手殺雞之事似乎並不太在意,潑皮漢子的心中倒也有點意外。他盯著華不石的臉看了一會兒,才道:“好,我們重新選雞再賭。”
他走到籠架前,又細細地察看了一遍籠中那些公雞,才挑選出了一隻花斑綠尾的戰雞。
選過好幾回,他已有了一點心得。這隻雞倒並不是最高最大的,但肌肉勻實,爪牙堅利,眼神兇狠彪悍,戰鬥力定是不弱。
華不石卻只隨便瞧了一眼,便伸指點了一下一格雞籠。
“雞仙”將雞從籠中抱出,卻是一隻十分碩大肥壯的戰雞,一身金黃色的羽毛閃著光澤,與那潑皮漢子所選的第一隻雞倒有幾分相象,只是個頭稍矮,而且肥胖不少,乍看上去頗有不如。
兩隻雞都戴上了鐵啄,放入到圍欄之中。“雞仙”又用細竹杆撥打,挑動二雞相鬥。
潑皮漢子兩眼緊盯著欄內,心情有些緊張。他天性好賭,又練得一手十分高明的賭術,與人賭錢一向都很少輸。可是這回鬥雞卻是連輸了三場,而且還是輸給了這一無是處的花花少爺,自是十分不甘。
華不石的臉上卻平靜如水,看上去胸有成竹,一點也不擔心。
潑皮漢子以為華不石選到那隻“病雞”是走了狗屎運,但華不石自己卻很清楚,那與運氣毫無關係。
他早已參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