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命!”
司馬如蘭上前兩步,走到羅根的身前,道:“饒不饒你還不一定,須得看你說不說實話。我且問你,昨**到吠天樓去,可是受了別人的指派?”
羅根滿臉驚惶,看了看一旁賀西樓,又望了望丈許之外的鄧冉,卻不開口。
鄧冉站在那兒全然一模事不關己的模樣,而賀西樓則瞪起雙眼,死死地盯著羅根。司馬大小姐就在近前,他當然不能公然開口喝止,但威脅之意從目光之中已表現得清清楚楚,如果羅根膽敢指認是賀西樓指使,賀西樓定是饒不了他。
司馬如蘭聰明過人,見羅根不說話,哪裡還猜不到原因。她微微一笑,道:“羅根,你既是師爺,應該懂得計算才是。你且想一想,只要說出老實話,我可以保證今日不責打你,以後還可讓你留在大倉城中,就算賀西樓也奈何你不得,可如若不說,我便不管你,那一百大棍就算打不死你,今後你難道還有活路麼?”
這確實是一個十分簡單的道理,羅根心中立時就已想得明白。給賀西樓當狗頭師爺數年,這位“明月會”大當家的為人,有多少義氣,羅根再清楚不過,就算今日為保全此人捱下一百大棍,日後賀西樓非但不會感激,反倒很可能索性殺人滅口。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到了此時,羅根自也顧不得那麼多,連忙說道:“稟告大小姐,昨天小人是奉的是賀大當家的派遣去到吠天樓收例銀的,就在剛才他還命我再去一趟,非要逼迫華少爺和曹公子寫下讓樓的契約不可,還說若拿不到就把華少爺的夫人抓來。小的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所有的壞事全都是賀西樓叫小的去做的,小的心裡雖然萬分不願,也是沒有辦法,請大小姐饒命啊!”
司馬如蘭望向賀西樓,道:“賀大當家,即然敢做便要敢當,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賀西樓閉口不言,事實上到了此時,他確實已經沒有什麼可說。
如果華不石、曹暮雲的指證,他或許還可以抵賴推搪,這羅根乃是他的心腹師爺,在此等關頭反咬一口,他就是想不認也不行了。
司馬如蘭道:“我們大倉城建城之初,城主便已定立下了律法,所有到城中居住和做買賣的商戶居民,全都受到保護,且須得遵守自由貿易和公平買賣的規矩,絕不允許仗勢欺人,就是我們‘萬金堂’也不得例外。凡有違背此律例者,沒收其城中的所有財產,趕出此城,決不容情。”
她臉色肅然,又道:“這個律條,每個進城開辦買賣之人都會被告知,賀大當家想必也不會不知道吧?”
賀西樓臉色已變了。他自是聽得很明白,這位城主大小姐的言下之意,是要按照律條,把他和“明月會”趕出大倉城,還要沒收他在城裡的所有財產。這不僅意味著他這幾年好容易建立起來的“明月會”的基業就此完結,而且出了大倉城,又到哪裡還能找得到如此富有,可以財源滾滾來的地方?
無奈之下,賀西樓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鄧冉和熊百齡:“兩位兄長,你們就不念在一場結義弟兄的情份上,替賀某向大小姐說一說情麼?”
第三百七十七章 除害
無奈之下,賀西樓將目光投向了鄧冉和熊百齡,說道:“大哥二哥,事到如今,你們就不念在一場兄弟的情份上,替小弟向大小姐說一說情麼?”
鄧冉目光遊離,並不與他對視,彷彿什麼也沒聽見。熊百齡倒是冷眼瞧著賀西樓,卻也是一臉漠然,全然沒有要出言相幫的意思。
“萬金堂”的另一位長老姚元孝,此時已厲聲喝道:“賀西樓,你違犯我大倉城的律條,在城裡為非作歹,大小姐不殺你已算是便宜,馬上帶著你的手下滾出此城去吧!”
賀西樓忽然“嘿嘿”冷笑道:“好,看來你們‘萬金堂’今日是非要與我‘明月會’過不去了,別忘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