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還有你這師傅在呢?天地君親師,這除了天地,君親師可都俱全了!”
黃季雲笑道:“想來聖上也是極為了解這丫頭的,何苦為難微臣呢?”黃季雲這雖是極為明顯的推諉之詞,可皇帝偏偏竟然找不出反駁之語,遂沒好氣地道:“真是不知好賴的丫頭!虧得朕這般為她費心思量!”
皇帝說著也有些怒氣,黃季雲見此也知道皇帝確實乃是為黛玉著想,遂笑著勸慰道:“聖上也莫要著急,這不還沒滿孝嗎?再者,莫軒那小子不也才去西北?何時歸來尚未可知,聖上又何須著急呢?”
皇帝嘆了口氣道:“朕也不過與你商議罷了,總得讓倆孩子都好才是。”說到這兒,皇帝笑道:“季雲莫在記恨軒哥兒,那孩子性子秉直了些,卻並無壞心思。”
皇帝如此說,黃季雲卻是不置可否的笑笑,並不接話,皇帝知道黃季雲這人,那也是小氣得很的,對了他脾性,什麼都好說,惹了他不高興,也是個不管不顧的主,遂笑道:“朕瞧著,玉兒那丫頭與軒哥兒也是相處得極好的啊。”
這話兒,倒是讓黃季雲一愣,隨後搖頭笑道:“與那丫頭處不好的,倒是極少。”
又過一二日,皇帝與皇后說起此事,皇后一臉的: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讓皇帝很是尷尬,不由問道:“難不成朕平日裡表現得特別明顯?”
皇帝這樣的模樣,卻是皇后從未見過的,不由忍不住掩口一笑道:“瞧聖上說的,別的,臣妾不知,但惟獨這一件兒,別說臣妾,便是涵迤兄妹怕是也知曉,怕是軒哥兒自己個兒,也是猜到兩分的,只聖上未曾明言,咱們也不好動問罷了。”
皇后如此一說,倒是令皇帝有些恍然,難怪那小子動不動就臉紅,這臨走了還往城外莊子上去呢!
想到這兒皇帝不由失笑道:“那依皇后看來,這倆孩子可還般配?”皇后想了想道:“臣妾不知,但臣妾知道,這倆孩子都是好的,聖上的眼光也是極好的,如此聖上決定便是。”
皇后的話,讓皇帝哭笑不得,最後卻是仍舊嘆息了一句:“若說軒哥兒,想來朕若是下了旨意,是不敢不從的。但玉兒那丫頭……”
皇帝皺眉搖搖頭道:“那丫頭執拗起來,怕是什麼都做得出來!”說的這兒,皇帝也有些氣惱,遂狠狠地道:“真真兒是無法無天!”
皇后一驚,連忙問道:“聖上何出此言?”皇帝沒好氣地橫了皇后一眼道:“難道皇后忘了那丫頭不但敢獨自偷跑南下,甚至敢當著朕的面兒,說什麼‘伴君如伴虎’?古往今來,有誰如此大膽的?”
皇后聽完便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嗔了皇帝一眼道:“還不是聖上給寵的?聖上可是將那丫頭比作文貞公,特允她暢所欲言?”皇帝一想好像也是,遂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皇帝才又嘆息道:“朕就這京城的青年才俊都給梳理了一遍,就覺得這軒哥兒與玉兒甚是相合,怎地還好心沒好報了呢?”說著皇帝看向皇后,委屈地道:“便是涵迤,朕也不曾這般費心吧?”
皇后一聽,故意板了臉,滿是酸味兒地道:“聖上不說,臣妾都還以為那丫頭,是遺落在林府的明珠呢!”皇帝一聽不由愣了愣。
皇后見此噗嗤一笑道:“聖上何必杞人憂天?這事兒不還早著麼?若聖上當真不放心,喚了迤兒回來,讓她尋個時機去問問玉兒,迤兒與玉兒倒是極為相好,這兩年玉兒守孝,二人也沒少了書信往來,還有那婉瑜,仨丫頭好的跟一個人兒似得。”
皇帝聽後點了點頭讚許道:“還是皇后想的周到,此事便交予皇后去辦了。”說完這話,皇帝忽然覺得自己心裡好像落下快大石,不由暗道:難不成這丫頭的婚事,竟也似軍國大事了?不由暗自搖了搖頭,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