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救不了白筱,可以權當白筱死了。”
她這話說的直白,死啊死的讓曲崢聽著不舒服,卻又無話可駁,氣悶間,容華已抱著白筱走向筱苑門口。
追上兩步,“容公子,我們可需要做什麼?”
“不必,七日內,不要來打擾我。如果你當真想做什麼,就教會你的人,該說的說,不該說的,漏了一個字,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容華聲音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風荻熟知現在南北二朝的關係,白筱與他關係密切,自是會令白筱在宮中處於不利的地位,心懷不軌之人便可以藉此大做文章,迫白筱入死地,就連賀蘭也難保她。
雖然容華口氣很是不好,但這份維護白筱的情份,他不能不感激,更明白與古越一同統治著南朝的他,手段何等冷硬辛辣,“公子放心,在下知道該怎麼做。”
“知道便好。”容華說罷,大步踏出筱苑。
那一地的御醫方知這位便是當今第一名醫容華,在他面前那‘庸醫’二字,又哪還有心再駁。
又都是在宮廷中打滾的人,當然明白事事小心,最能保住腦袋的辦法就是什麼事是看過了,當沒看見,要麼忘,要麼爛在肚子裡,萬一不小心漏了一星半點,腦袋搬家事小,誅連九族事大,何況曲崢之前便封鎖了白筱迴歸,病重之事,足見此事,事關重大,不等曲崢交待,連聲道:“小的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榮府’如今的人都是在北皇失蹤後,曲崢重新精心挑選過,也都是信得過的人,見他們明白其中厲害,點了點頭,朝他們揚了揚手,“都下去吧,今日之事,絕不許外揚半句。”
“小的們慎記。”御醫們大鬆口氣,一骨碌的爬起來,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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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將白筱小心的放在榻上。
七日前,她從榻上離開,七日後,重新回到這榻上卻是這樣的一番情境,令他著實痛心。
解了她身上衣裳,似雪的胴體橫呈在眼前,小腰更瘦得只得一握,玉乳上的兩點嫣紅隨著呼吸慢慢起伏,雙腿修長,腿間一攏誘人的幽叢。
陽光從窗欞照入,在她身上鍍了一層淡金。
他不是沒看過她赤著的身體,然這般安靜的呈在眼前,還是頭一回。
心間微微一蕩,俊面上一紅,忙撇了臉。
她現在命在旦夕,且是他心猿意馬的時候。
顧不得欣賞她雖然已經極為消瘦,卻仍美得讓人窒息的身體,喂她服下藥丸。
她身上無處不燙得灼手,被風一吹,在昏迷中仍冷得直哆嗦。
他將備好的藥酒倒入手中,搓的熱了,一點點反覆揉過她的身體,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直到藥酒滲入她的體內,肌膚泛了紅,才拉過絲被給她蓋上,收了藥物。
脫去身上衣物,鑽進被中,將她上了藥酒後,迅速降溫的身體緊緊抱住,用自已的體溫將她暖著,輕吻了吻她失血色的面頰,令她枕了自已肩膀,她的身體與他緊緊相貼,才握了她的手,令真氣綿綿的灌入她體內。
過了柱香時間,她不再發抖,安靜了下來,沉沉的睡了,氣息較方才已有力了許多。
容華暗鬆了口氣,親吻了吻她的額頭,下顎輕抵了她額角,低聲呢喃,“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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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歪著身子坐在金殿寶座裡,手撐著下顎,聽完朝中眾大臣的彙報,冷笑了笑,朝子涵勾了勾手指。
子涵看了看左右遲疑的上了金殿臺階,“太子…………”
古越伏身湊到他耳邊以只得他二人聽得見的聲音道:“你去見賀蘭,告訴她,北皇未死,而且與風荻也串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