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不醜。”
說話間,杜平光不知打哪裡蹦出來。
“公主,你什麼時候把劍還給我?”
“怎麼,沒劍就不懂得殺人了?”
玉山不屑。
杜平光歪了一下頭。
“沒劍怎麼殺人?”
玉山公主用大力金剛指點了一棵樹。
樹幹上出了一個窟窿。
“沒有劍也可以殺人。”
杜平光對著窟窿愣了半天。
“這我不會啊?”
“你聽話我就教你。”
“哦……”
杜平光離開了。
景達指著他的背影說:
“這個最好看,可惜了……”
這時候徐崇勳興沖沖拿著一幅卷軸走了過來。
後面跟著徐鍇。
“公主,公主,原來這幅畫上面的題字,竟然是徐鍇兄長的書法,怪不得如此精妙。”
玉山公主一看,正是《獨坐幽篁圖》。
“這小篆是你兄長寫的?”
“正是。”
“你們兄弟都才華橫溢。”
徐鍇趕緊自謙:
“哪裡哪裡,微有才名,無足掛齒。”
“你的兄長也是校書郎嗎?”
“兄長現在是翰林知制誥。”
能做知制誥的人,不但書法好,文章也必須寫得漂亮。
“你兄長多大啊?”
徐鍇有些窘迫。
“兄長二十有二,已經,已經婚配……”
玉山大笑。
“我是覺得,你很年輕,你兄長應該年紀也不大,就順嘴問了一句你兄長的年齡,我又不想嫁給他。”
被玉山直接點破,徐鍇有些羞愧。
他開始慌不擇言。
“兄長自幼有婚約,不像我還尚無婚配。”
說完他忽然發覺,好似更有歧義。
“哈哈哈哈,祝你以後找個美貌佳人。”
玉山大笑轉身。
徐鍇的臉通紅通紅。
他還只是校書郎。
皇上怎麼可能把公主嫁給他。
然而公主在他心裡留下深刻印象。
她說,江山更迭,留下來的不過是文章、詩詞和學問。
而他,正準備把一生投入到著作學問當中。
也許公主正是他的知己。
“廬山國學定然會興盛,還望徐才子更加努力。”
遠遠飄來玉山的一句話。
攪動徐鍇的心緒。
玉山渾然不覺。
該走了,去池州。
池州不只有九華山。
楊璉也在池州。
永興公主祈求玉山去見一見楊璉。
宋齊丘依舊鼓動李昪,讓永興公主和楊璉和離。
“永興公主已經貴不可言,應該重新為其擇一駙馬。”
李昪其實很同意宋齊丘的話。
可,他不想傷女兒的心。
那是錦琅啊。
他最寵最寵的女兒。
一顰一笑都讓父親牽掛的小公主。
她的一滴眼淚就讓人心碎。
更讓人心碎的是她的話語。
“父皇,我聽到燕國君的哭聲了。她哭得好傷心。父皇,未來我的哭聲會和她一樣嗎?”
燕國君,是景遷的妻子。
也是吳帝楊溥的女兒,上饒公主,楊瑩。
吳帝退位,公主都降為國君。
景遷死了之後,她也去世了。
對外的說法,她是因為傷心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