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狀況。
十一月初九,右廂火甲營指揮使曹剛攜鉅款逃離京城,緊隨其後,中書門下行走謝晉拖家帶口的南逃。
一時間京城官場人心惶惶,好多人都開始偷偷跑到梁師成、蔡京和高俅府上哭喪,這一下可把幾位寵臣愁壞了。
梁師成等人身陷貪墨案的泥潭之中,哪還有工夫管得了其他的。
之前趙有恭只是想給幾位寵臣製造點麻煩而已,也省的這些人整日盯著他趙小郡王瞎捉摸,沒成想一場謠言而已,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
冬日裡,寒風大作,汴河街卻依然繁華,念奴兒堅持要賣栗子,趙有恭也沒心思陪著,便領著兩個小跟班緩緩朝南走去。
月拱橋邊,四個錦袍公子搖搖晃晃的走著,大冷天的,這幾位公子竟然人手一把扇子,那油頭粉面的模樣,當真是要多燒包就有多燒包。離老遠,趙有恭就看到這幾位了,於是他躲到一處茶館之中,饒有興致的指指點點的。
“邵烈,這幾位認識不?來,本王與你介紹下,看到那個肥頭大耳,身材如水桶的傢伙沒,這位可就是那個名震西城的高衙內。還有那個長得很俊,抹著胭脂,不男不女的,此人名叫花子虛。還有啊。。。。。”
趙小郡王眉飛色舞的說著,眼神裡一陣鄙夷,隨著一番介紹,楊再興也不禁蹙起了眉頭。
高衙內、花子虛、王騰輝、蔡鞗,再加上身邊這位小郡王,貌似京城幾大紈絝子弟全都到齊了。
高衙內等人可不知道趙有恭就在前邊茶館裡指指點點的,若是知道的話,早就擼著袖子開罵了。
汴河街算得上寬闊了,可四個衙內站成一排後,還是將整條道擋住了。蔡鞗打頭,手中摺扇晃來晃去,一雙桃花眼看著街頭女子一陣亂瞄。此時正值巳時三刻,街上買菜的良家女子多不勝數,這下幾位衙內可就高興了。
一個粉衣女子垮著竹籃低頭走過,她彷彿也看出什麼了,所以有意走在路邊,可這樣依舊躲不過去。高衙內仰首挺胸,輕輕咳嗽兩聲,右手一揮,瀟灑的開啟了摺扇,一個貓步,彎著腰擋在女子身前。
“哎呀,小娘子,家住何處,抬起頭來,讓本公子瞅瞅。。。。”
高衙內的聲音也是太浪,女子哪敢抬頭,嚇得趕緊後退兩步,可身後就是汴河,再退可就掉水裡了。
“小官人,奴家還要。。。還要回去做飯。。。麻煩讓下路好麼?”
“做飯啊?呀,本公子最喜歡做飯了,不如你告訴本公子家住何處,咱們一起做飯如何?手拉手,親親嘴,那飯,比蜜甜。。。”
高衙內嘴上口花花,手上更不會閒著,將扇子往腰帶上一插,伸手去摸女子的下巴,那小女子嚇得驚叫失聲,轉過身就往反方向跑。
小女子跑了,高衙內好生失望,“跑什麼,跟著本公子,吃香的喝辣的,還跑,當真是不惜福!”
“寶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對女子啊,要溫柔,要儒雅!”
蔡鞗走上前來,不斷說教著,高衙內自然是不服的,仰著頭翻著白眼道,“好個蔡三郎,說得輕鬆,有本事你試試?”
“哈哈,試試就試試,諸位瞅好了,今日為兄就給你們露一手!”
蔡鞗捏捏嗓子,整整衣袍,眼睛一掃,就開始了新一輪的**之旅。
茶樓之上,楊再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幾個衙內當真是過分了,朗朗乾坤之下,就敢當街**良家婦女。
趙有恭扭過頭,盯著楊再興上下打量一番,忍不住調侃道,“邵烈,你這是幹嘛,難道還想去揍那幾位不成?勸你最好絕了這個心思,那幾位就連本王都拿他們沒辦法!”
“可是。。。。殿下,這些人也太。。。”
“太什麼太?邵烈,附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