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不知道多少日耳曼人被鐵浮屠給撞翻在地,一個個日耳曼騎兵摔倒在地,形勢已經不可逆轉,拜思爾吐口濁氣,領著人拼命往外突,他要逃回普斯克城,這個時候只有去普斯克城才有一線希望。
人在絕境之下,為了活命,能夠爆發出無法估量的力量,此時的日耳曼人就是如此。上前日耳曼騎兵隨在拜思爾身後,像一條長龍一點點往外突。看到日耳曼人這種拼命的架勢,耶律沙緊緊地皺了下眉頭,他可不想讓麾下兒郎當墊背的。既然日耳曼人要逃,那就讓他們逃,“放開一道缺口,輕騎準備長弓,一路追著射,儘可能的殲滅對方的有生力量。”
麾下將士毫不遲疑的執行耶律沙的軍令,在耶律沙有意無意幫忙下,日耳曼騎兵總算衝出一條路來。一旦看到生機,日耳曼人也就沒有拼命的心思了,所有人就一門心思的逃,根本沒有章法,陣型全亂,定**騎兵適時地追了上來,他們使用弓箭,照著落後的日耳曼騎兵一頓招呼。看著身邊的人不斷倒下,許多日耳曼騎兵都快虛脫了,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要是能生出兩條翅膀來,他們願意天天供奉上帝。東方人為什麼這麼快,怎麼跑好像都跑不出他們的手掌心。拜思爾一路逃命,根本無暇他顧,前方一陣亮光,還以為是自己的殘兵,放眼一看,拜思爾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竟然是一隊鐵浮屠,雖然人數在百人左右,可這一百名鐵浮屠出現在這裡,足夠要人老命了。
砰地一聲,一名日耳曼騎兵收不住腳,直接撞向鐵浮屠,結果可想而知,那名日耳曼士兵被重騎搶戳翻在地,戰馬也成了無主之馬,那可憐的日耳曼士兵剛想爬起來,一把騎兵槍狠狠地辭下來,槍頭透過胸口,硬生生戳進泥土裡,將這名日耳曼士兵死死地釘在草地上,鮮血流淌,血腥味兒飄入鼻中。
嘔,一名日耳曼騎兵看到同伴的慘狀,捂著腹部,直接吐了出來,一時間周圍充斥著難聞的刺鼻味兒。拜思爾還能說什麼,往後退,死的不能再死,往前,還有一線生機,舉起闊劍,一馬當先,他就像一名決死的鬥士,“衝上去,他們人數太少,根本擋不住我們,誰不想活命,就自己留下來。”
日耳曼人嗷嗷直叫,誰都知道留下來的後果,剛剛偷襲了東方人,殺了他們那麼多士兵,這會兒對方忙著報仇,哪會要什麼俘虜,所以就算投降,人家都不會接受,唯有拼命這一條路了。鐵浮屠即使只有百人,依舊有著強大的氣勢,面對這些凶神惡煞的日耳曼騎兵,他們依舊選擇對沖,日耳曼人維持著鬆散的陣型,光想著逃命,結果可想而知,被鐵浮屠這一番衝擊,再次倒下一百多具屍體。鐵浮屠也沒想過全殲這股敵軍,只要稍微拖延就夠了,輕騎兵已經衝上來,又是一陣射殺,不過這次不僅僅是射殺,同時配上連環馬切割絞殺,一時間日耳曼騎兵叫苦連天,只要被切割出去,就會立刻遭到重兵圍殺,一個都沒能活下來。一路逃,一路死,到最後逃跑已經成了慣性,許多日耳曼人腦袋裡一片空白,連為什麼要逃他們都搞不清楚了。不知道逃了多久,黎明的曙光照耀大地,天邊那抹朝霞,證明今天又是一個晴天。拜思爾看著遠處,心中感慨萬千,從沒有想到清晨的陽光也可以這麼美,美得讓人痴迷,一點點光,就能帶來希望和溫暖。身後已經沒有了追兵,也就證明真的活下來了,可是再看看身邊的人,拜思爾只覺得頭暈目眩,再也撐不住,重重的往後倒去。
五千多騎兵,到現在只剩下兩百多人,幾乎是全軍覆沒,拜思爾這一天,心情更就像過山車,知道傷亡慘重後,一口氣上不來,暈過去也就不奇怪了。納西而活著的日耳曼騎兵同樣心裡覺得悲哀,死了這麼多人,東方人真的是太能殺了。如果這樣其他人還拿不下普斯克城,那豈不是白白犧牲眾人性命麼?
拜思爾的戰略意圖算是達到了,可這種傷亡已經遠超他所能接受的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