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得罪了,今日找你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找你問問,玉璽放在了什麼地方。當然郡主可以選擇不回答,可意義真的不是太大,你拼死護著傳國玉璽又有什麼用?如今大宋朝是趙家的,恆王府抱著玉璽也沒什麼大用處,倒不如交給我聽雨閣。某家保證,只要郡主肯合作,我家閣主定讓柴氏更上一層樓,再不受趙氏族人欺凌。”
柴可言輕笑兩聲,不無譏諷道,“你們搞錯了,什麼傳國玉璽?本郡主實在不知,既然聽雨閣對玉璽如此有把握,自己找出來不就好了?”
“郡主又何必出言哄騙,如果沒有十足把握,我家閣主又豈會令人緊盯郡主好幾年?據我等所知,五年前老殿下就將玉璽交給郡主保管了,此事兒,瞞得了別人,需瞞不過我聽雨閣的!”
在屋外,趙有恭聽得非常認真,果然是因為傳國玉璽,聽雨閣為了綁走柴可言,耐心也真夠足的,柴可言也是犯傻,匆匆去鐵馬嶺,白白給了聽雨閣一個機會。
“嗯,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如此大事,何人告知?”柴可言大為驚異,似乎很是恐懼,畢竟如此大的秘密被人知道,就意味著恆王府一定有內奸,如何不怕?當然所表現出來的驚慌是真是假,就只有老天爺知道了,畢竟柴可言是個極為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樣的選擇對自己最有好處,此時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玉璽,都得說有,因為只要聽雨閣的人還沒得到傳國玉璽看,就不會對她痛下殺手。
時間一點點過去,當天色暗下來,屋中除了呼吸聲,也沒了爭論的聲音。趙有恭已經不想等了,看來今天是不會釣到大魚了。戌時初,趁著守衛鬆懈,趙有恭悍然出手,連續個啥十餘名黑衣人,連殺十餘人,不可能沒有動靜的,葉城歌反應夠快,當趙有恭暗中下手的時候,他匆忙朝左邊一躍,才堪堪躲過。接著月光,看清趙有恭的臉後,葉城歌嚇得狂退幾步,他根本沒有交手的心思,直接朝北躍去,不多時隱藏在密林之中,趙有恭記掛著柴可言,也沒心思去追,朝北跑,估計跑不了的,唐淼又不是傻子,會不派人堵住鳶尾谷各個路口麼?
邁步走向小木屋,靠近後,趙有恭納悶了,只聽屋內一陣哼哼聲,聽上去好像柴可言正在做什麼事兒,舒服的不得了呢。見鬼了,這娘們在搞什麼鬼,難道屋裡還藏了個百合花,兩個女人正在抓抓摸摸,圖個爽快?
推開木門,一股異香撲入鼻中,這種香不是女子幽香,更不是鳶尾花的味道,像是芙蓉香,又帶著點刺鼻的焦味兒。味道入鼻,趙有恭本能的感覺到不妙,暗自運功看看是不是有中毒跡象,可這一運功,就覺得一股灼燒感從小腹湧起。趙有恭可是風流之人,一生混跡花叢,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要命,竟然中了春。藥,春。藥不是毒,所以趙有恭哪怕有神功護體,也沒什麼用。耳中那種勾人的哼哼聲更加清晰,放眼望去,屋中木板床上坐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那女人赤著竟直圓潤的雙足,一隻繡花鞋搭在床邊,纖纖玉手撫著小腹,冷豔的臉上陣陣紅潤。這是柴可言?曾經的皇室冷美人變得狂熱如火,眼中迸發出一股融化萬物的**,看到門口的男人,香舌舔了舔嘴角,像個瘋子一樣撲了上來,她的手一陣亂摸,很快滑到了下邊,美眸噴火,溫潤的小嘴吐著迷人的熱氣,“快,惡人,我要。。。嗯哼。。。。快。。。。快燒死了。。。。”
趙有恭從來不是個正人君子,哪怕是身體沒問題,也不一定能抵住柴可言這份魅惑,更何況現在中招,小腹起火,**難填。
想什麼?什麼都不用想,也想不了,左手一揮,房門砰的一聲緊閉上,攙住柴可言腋下,稍一用力,抱起美人。這冷豔的冰美人,哪還有半點高貴文靜,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撕扯著趙有恭的錦袍,此時她已經失去了理智。而趙有恭呢?就算有著幾分理智,也不想拒絕這份美妙的